[[啧,身材挺好
道西问:“那邵先生有其他什么需要吗?” 邵京墨:“出去。” “好的。” 道西很有分寸,没有再多问什么,退出去时不忘把客房服务一起叫出去,客房服务问还要不要打急救电话,道西摇摇头:“暂时不用。” 走了两人,客房瞬间安静下来。 乔俏仔细观察着邵京墨的状态,那脸色竟比刚才第一次进来时还苍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想关心一下,可又觉得自己多事。 要是换个角度呢? 不把他当老公,也不把他当小叔叔,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长辈关心一下也没什么。 乔俏很快说服了自己,她期期艾艾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气氛静静的,邵京墨抬眼看着她,没作声。 乔俏心里头憋闷,她都放下成见关心他了,结果这人还端着。 算了,死了也跟她没关系。 想归这么想,乔俏管不住这张贴心的嘴:“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邵京墨轻摇了摇头。 乔俏拧起眉心:“可你看起来很难受。” 他到底有没有事啊? 真是的,又什么都不肯说,她就这么信不过? 乔俏气闷得很,管不住贴心的嘴就算了,也管不住往他靠拢的腿,走近床边,俯身将手后背贴在他额头上,感受到体温正常,她低声嘀咕:“也不烫啊……” 她赶紧问他:“邵京墨,你究竟怎么了?” 邵京墨淡道:“没事。” 乔俏:“我不信。” 邵京墨:“……” 其实他身上有伤,这伤是在星洲受的,因为担心她的安危,就带着伤提前过来了。邵京墨并不打算给她说自己的身体情况,知道即使说了,也不见得她会关心,自讨没趣。 “邵京墨,你到底说不说啊?”乔俏急了。 邵京墨:“说什么?” 乔俏急吼吼问:“你身体到底怎么了?” 邵京墨还是那两个字:“没事。” 搁那忽悠她是吧! 乔俏见邵京墨始终不肯说,便凑近了自己看。 她半俯着身,将两人距离一下子拉很近,近到呼吸都能交织在一起,也不是没有这么近距离说过话,乔俏尽量忽视近在咫尺的邵京墨,仔细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什么异样。 邵京墨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颈侧。 她身上有淡淡的茉莉香,丝丝缕缕嗅入鼻尖,他静静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近,渐渐没有了边界线时,他喉结微咽,上下浮动得厉害。 乔俏还没发现,她专心到已经对邵京墨上手了。 酒店里供了暖气,邵京墨身上穿得并不厚,只有一件黑色衬衣。她知道他贯爱穿黑衬衣,修身挺拔,肩宽腰窄,比例惊人。 这好身材她是没仔细摸过的。 今儿还是头一回。 夹着那份心虚,指尖触及到他胸膛时,她跟触电似的麻了一下。她暗暗告诉自己,不是心理作祟,这就是静电,冬天嘛,摩擦起静电很正常。 她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摸,连自己什么时候失了边界感都没发觉,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头顶那一道无比炙热的视线。 她忽视掉,继续往下摸。 啧,身材挺好。 邵京墨很自律她是知道的,但他这个年纪的多数男人,都已经开始身体发福,而他的腹肌还这么沟壑分明,自律得有点过分了。 夜店里男模的身材都比不上他。 乔俏脑海里乱七八糟,一双盯着邵京墨身体的眼睛几乎快成透视眼,将邵京墨布料下的躯体上上下下透视个遍。她暗骂自己是个变态,下一秒又安慰自己,她是个正常女人,美色当前不是很正常? 她是懂安慰的! 手快摸到腰腹位置时,她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声。 乔俏第一反应是:完了完了摸出反应了…… 不过她的第二反应不是往上看邵京墨的表情,而是往下面看。 邵京墨嗓音略沉:“你在看什么?” 乔俏话不经大脑:“我以为把你摸出反应了。” 气氛如死寂一般。 乔俏在说完后,脑袋宕机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猛,在邵京墨面前这种话都敢说。她不敢抬头看邵京墨的脸,扭头看身后。 发现道西和那个客房服务不在,她吁出一声气,还好还好。 “乔姽姽。” 邵京墨哑声喊她。 乔俏始终瞥着脸不敢正眼看邵京墨,支吾回了一声:“嗯?” 下一秒,她的手被邵京墨的手握住,她下意识抽回,但邵京墨握住她手的力道很很紧,她惊慌之余瞧见邵京墨古井般深幽的双瞳,心跳飞快。 邵京墨握住她那只手,慢慢往腰腹上移。 乔俏脑子里混沌,以为他是要带着她的手,探他的身体反应。 一想到会触碰到那东西,她呼吸就急促起来,软声告饶:“……不要。” 邵京墨平心静气问:“不要什么?” 乔俏羞耻极了:“我知道你是正常男人,会有正常反应,但是我不摸。” 邵京墨:“摸什么?” 乔俏难以启齿:“那个。” 邵京墨唇畔笑意洇开:“哪个?” 她心虚得腿脚发软,连告饶都不会了,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湿漉漉的,像受惊的林中小鹿,邵京墨想忽视都难。 他不再逗她,将她的手带到腰腹的位置停留:“这里。” 乔俏懵逼:“啊?” 邵京墨重复了一遍:“这里。” 乔俏反应过来自己想多了,还以为会摸到什么凸起的物什,嗐,她真是不知羞,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她循着邵京墨说的位置,她垂着眼帘往下一看,一看原来是邵京墨的腰腹。 那里怎么了? 受伤了吗? 乔俏舒展的眉头再次凝起来,这次不需要用力,轻易从他掌心脱离,指尖试探性的点了点腰腹那个位置问他:“这里怎么了?” 邵京墨淡道:“受了点轻伤。” 听到他亲口说出自己受了伤,乔俏心口都紧了一下。 难怪他捂着这么久不肯说,原来是受伤了。 乔俏伸手掀衣服:“我看看。” 邵京墨轻按住她的手:“不用看,没事。” 乔俏问:“为什么不能看?” 邵京墨看着她:“怕吓着你。” 一句‘怕吓着你’让乔俏感觉心口像被猛地撞击了一下,很微妙的感觉。 她固执的去掀开衣摆:“我就看一眼,我不信掀开是血淋淋的画面。” 她非要掀开,邵京墨便没有再阻止,由着她掀开。 只是乔俏当掀开后,不过两秒,立马就拉下衣摆盖住,她转头看向邵京墨。 邵京墨声音疲惫:“吓着了?” 乔俏鼻音很重:“真的渗血了。” 邵京墨怕她哭,将她推开:“你先回莫家那边,我明早来接你。” 他开始赶人。 乔俏偏不走:“邵京墨,去医院吧,你伤口需要重新包扎。” 她现在不好奇他怎么受伤的,只想他赶紧去医院冲洗包扎一下。 “不用去医院,小伤。”他淡声拒绝。 乔俏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当即就说:“你要是不去医院重新包扎伤口,我现在就跟你闹离婚。” 邵京墨眸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当真?” 乔俏掷地有声:“当真。” 邵京墨轻笑。 他这无所谓的表情让乔俏很心窒,以为他不当回事,却又听到他说:“离婚总归要比丧偶好听,为了不让你早早成寡妇,我怎么也要熬到你来跟我提离婚那天,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