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给我摸摸!
林晓月端着猪脑花进门的时候,所有人都聚在西厢房内,除了酒老怪手里捧着一碗猪头肉,面容哀怨,其他人都端起了酒杯,大快朵颐地抢木盆里的猪头肉。 “爹,猪脑花做好了,你怎么不高兴啊?”林晓月坐到床沿边问道。 酒老怪叹了口气,说道:“你看看这几个混蛋,喝酒还跑到我面前,真是气死我了!这猪头肉再好吃我都没胃口!不吃不吃,猪脑花你也拿走吧,我气都气饱了!” 林晓月好笑地说道:“爹,大家坐在一起吃才香啊!你要真不吃的话,我就拿给大家了?你们谁想吃猪脑花啊?” 梁景曜带头起哄,喊道:“我!我要吃!” 酒老怪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伸手抢过林晓月手里的碗,气呼呼地骂道:“你们想都别想!这是我丫头为我做的!” 梁景曜朝林晓月眨眨眼,说道:“月儿,你再不过来吃就没了,快过来!” 酒老怪是个护犊子的,他着急地吼道:“都给我丫头留一点,别一个个跟狼似的!” 林晓月偷笑,她按住酒老怪激动的肩膀,说道:“没事,大家喜欢吃我才开心!都大胆地吃吧,明天后天还会送猪来,到时候我接着给你们做猪头肉!” 银斩卫几人都高兴地不得了,感激地说道:“谢谢林姑娘!” 这时,顾冕倒了一碗酒给林晓月,笑着说道:“林姑娘,今天有此美味,我们干一杯!预祝西游记大卖!” 林晓月本来想推却的,但顾冕这么一说,她就感觉不喝不行了! 能不能在古代扩大西游产业,这是最重要的一步,希望能开个好头吧! 她接过酒碗,碰了下顾冕的碗,说道:“祝我们马到成功!” 梁景曜拦住林晓月手,劝道:“胡闹!我来帮你喝!这么满一杯,你喝了肯定会醉的!” 林晓月有些犹豫,不自觉的放下碗去。 顾冕这下不干了,嘟嘟嚷嚷道:“碰过碗了就一定要喝光,这是酒桌上的规矩!景曜,你又不是不懂,怎么能坏了规矩?” 梁景曜上去就给了顾冕三个 然后,她在周围的注视下,捧着碗“吨吨吨”喝了个精光! 白酒进入喉咙,她辣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好辣!” 下一秒她就倒了地上! 是的,她被顾冕一激,完全忘了自己酒量一般的事情! 梁景曜生气地踹了顾冕一脚,骂道:“你看你做的什么事!吃完赶紧滚!” 顾冕觉得冤枉,但又心虚的很,自己哪里知道林晓月是喝不了酒硬喝?但终究是自己怂恿的! 他不敢跟气头上的梁景曜说话,酒老怪更不可能帮自己!退而求其次的找陈云云帮忙说好话,“云云姑娘,我不是故意的,等林姑娘醒了,你帮我解释解释!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陈云云瞪了一眼顾冕,现在说什么故意不故意还有什么用?林姐姐都醉得不省人事了!自己才不要什么报答! “找我没用!你自己等着给林姐姐负荆请罪吧!要是林姐姐不原谅你,我也不会原谅你的!自求多福吧!” 顾冕欲哭无泪,谁让刚才气氛正好?自己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他低着头,在所有人的怒视中走到外面找了根荆条查在背上,然后就站在东厢房外的冷风中等林晓月醒过来! 东厢房内,梁景曜将林晓月放下后,林晓月的手有些不老实,他红着脸耐着性子哄道:“月儿,你乖,云云去煎解酒药了,你很快就会好的!” 林晓月的脑袋现在懵懵的,梁景曜说的话她没怎么听明白,她只觉得眼前的男子长得英气十足,声音还很有磁性,她不自觉地伸手去摸梁景曜的脸,“好帅啊!给我摸摸!” 梁景曜赶紧按住林晓月的手,不自然地说道:“月儿,听话啊!云云马上就来了,你别乱动!” 林晓月皱了下眉头,只觉得眼前的男子怎么那么不听话? 她抽回手,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塞到梁景曜的手上,贼兮兮地说道:“摸一下,给你一张银票,怎么样?姐有钱,你以后跟着姐,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梁景曜的脸色黑到了锅底灰,刚才的耐心顿时消失不见,“顾冕!你给我等着!” 顾冕很不幸地在门外听到了林晓月的话,他憋着笑走进来,一脸无辜地说道:“景曜,你在喊我吗?是林姑娘醒了吗?林姑娘,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梁景曜有气没地方出,一把将顾冕扔到外面,抡着拳头将顾冕打得鼻青脸肿,“这是警告,再有下次,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顾冕捂着脸都要哭出来了,自己被打得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哪敢有下次?自己是不要命了吗? 他哭唧唧地从地上站起来,说道:“我知道了。等林姑娘醒了,我亲自跟她赔礼道歉!” 梁景曜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 这时,陈云云端着解酒药走过来,看到顾冕被打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心里十分解气! 她还不忘补一刀,说道:“大伯说了,等他能下床,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让你尝尝醉死的滋味!” 顾冕感觉后背涔涔冒冷汗,酒老怪的毒药又怪又很辣,他还是出去躲几天吧! 反正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林晓月,谁让梁景曜和酒老怪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啊! 他拍了下脑门,说道:“哎呀,我怎么能空着手等林姑娘醒来呢?我现在就出去寻个宝贝来!景曜,云云姑娘,对不起了!” 说完,顾冕不等梁景曜和陈云云说话,他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陈云云摇摇头,这回也算是给顾冕教训了!希望以后他做事之前多动动脑子! “梁大哥,我们进去吧!不知道林姐姐怎么样了?”陈云云端着药准备进屋。 忽然,屋内响起“呕!呕!”的声音,陈云云的心都揪了起来,她都顾不上说话,焦急地往屋里走去。 梁景曜急的都用上了轻功,一阵风般消失在了陈云云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