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都说既然不能反抗生活,那就学着习惯和享受,肖意安催眠自己感受不到那贴在肌肤上摩挲的手感和温度,麻木的任由自己躺平。
小西服被细心的一件件整理折叠好放到一边,鹤步洲没有急着给娃娃套上衬衫,而是先将耳钉扣上将项圈戴好后,利落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肖意安本来闭着眼假装自己很享受,这动作突然停了,便不由得好奇的睁开了双眼。
还没来得及探究鹤步洲怎么了,视线里的人突然单手握着他双手手腕,霸道又不容置疑的扣到了头顶,另一只手则将他脑袋扳成了侧脸的动作。
这这这!这是要干嘛?!
肖意安慌成了呐喊那幅画的男主。
鹤步洲其实没想做什么,只是默默的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将照片设置成了屏保照片。
看着手机界面里那个莫名色气又楚楚可怜的娃娃,鹤步洲满意的勾了勾唇。
满足了内心恶劣的想法后,他总算给可怜的娃娃穿上了衬衫,但穿好衬衫以后他却并没有放过娃娃,而是将娃娃的姿势调成了跪坐的姿势,让娃娃一手手压着衬衫衣角,一手抓着领口。
看着眼前梦寐以求的场景,他满足之余又觉得十分惋惜。
这要是是真的肖意安多好……
鹤步洲感叹之余,没忘了拍照片,并且将照片设了私密加上了密码。
他的安安,不论是什么样子,都只能他看,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换完一套衣服,肖意安仿佛渡了一次劫。一想到以后这种事情可能会成为日常,他整个人都生无可恋的摊成了一块饼。
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呜呜呜……
鹤步洲说要带他出去走走,换完衣服以后就真的带着他出了酒店。
一人一娃娃颜值都超高,回头率可谓是百分之一百。
有个小女孩特别喜欢肖意安,扯着鹤步洲的裤腿问自己能不能抱抱他,结果被他充满占有欲的冷漠眼神吓哭了。
小女孩的家长都能看出这个娃娃十分的昂贵,一边对鹤步洲说不好意思,一边哄小女孩别哭。
鹤步洲并不喜欢孩子,尤其是一个觊觎他家安安的孩子,他看了一眼哭闹不止的小女孩,特别冷血无情的转身走了。
回到酒店以后,鹤步洲特别谨慎的将肖意安放到了床的中央,然后才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终于不用和鹤步洲同处一处,肖意安感觉呼吸都变得顺畅了不少。
他回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越发的觉得鹤步洲对他的占有欲好像有些超乎寻常了。
这不太像是一个娃爹对娃娃的在意,更像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独占掌控欲。
他记得鹤步洲曾对他说过自己很像一个人,还给他起了个安安的名字。
他像的那个人是谁?名字里也有一个安字吗?
肖意安满肚子的疑惑,但鹤步洲这两天身边都没有出现过名字带有安字的人,根本就猜不到目标。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隐约可以听到布料摩挲的声音,肖意安立刻停止了发散的思维,继续扮演着一个没有思想的娃娃。
洗漱完出来的鹤步洲第一件事就是确认娃娃的情况,见它仍好好的在床上才放了心。
墙上时钟的指针已经跑到了九点五十五,鹤步洲的睡眠时间一向把控在十一点之前,索性今天的工作已经处理完了,他躺在床上刷了一会儿财经新闻后,便熄了灯躺下睡了。
肖意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头的小夜灯,直到感受到身旁的人呼吸逐渐平稳了以后,他才终于放了心慢慢的闭眼谁去。
和昨晚一样,他又做梦了。这一次不再是那个觥筹交错的宴会,而是一个特别熟悉的房间。
满眼的黑色系简约风格,身下的床单都是黑灰色的,这个种风格的卧室,也就鹤步洲的卧室是这样的了。
他是跪坐在床上的,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白色衬衫,衣扣只扣了一半,一双腿光溜溜的什么遮掩物都没有,只有衬衫衣摆刚好将大腿遮住。
他疑惑的蹙起眉,他怎么会梦到这里?还穿着这么羞耻的衣服?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房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肖意安:“!!”
想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他脑海里迅速划过完了两个字。眼睁睁看着房门被缓缓推开,他手足无措的扯着衣服想要将双腿挡起来,奈何衣服不够长,最后反而把衣服扯得更凌乱了。
眼看着鹤步洲已经伸了一条腿进来,肖意安看见了旁边的被单,顿时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拉过来迅速的盖到了身上。
鹤步洲刚进门就看见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动作飞快的缩进了被子了,他抿紧了唇,这是家里遭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