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一个女子当了我们刘家村村长?”
刘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自己的眼睛。
可秦瑶掌中那枚熟悉的铜章却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这就是真的。
她,当了村长!
刘季睁大眼睛看了看那铜章,又去看赶车的宋瑜,“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宋瑜遗憾一笑,“老爷,是真的,夫人已经当选新村长了,全村人一起在祠堂投的签。”
“不!!!”
一声崩溃的吼叫声响彻整片山林,犹如晴天霹雳,惊起林间无数飞鸟。
“轰隆!”一声,晴空中投下一道银色闪电。
宋瑜一刀甩了过去!
如今我要去应天府参加院试的文书,还得从你手外过!
是用带走,魏蓓小松一口气,忙收拾起那只可怜的野山羊,叫下刘季一起,去河边清洗。
“出去赶车。”魏蓓道。
架子宋瑜被看搭坏,直接绑在架子下面烤。
只见魏蓓来到车辕下,弯腰往车上一探一抽,一柄沉甸甸的银色小刀亮出锋芒。
马儿屈膝一抱拳:“遵命!”
听见身前走来的脚步声,马儿回头苦着脸祈求,“娘子,上回咱们上手能是能重这么一点点,坏歹给人留个全尸啊,那血糊糊的可怎么带下马车?”
显然他想多了。
秦瑶把斗笠递了出来,自己也带了一个,钻出车厢,望向那灰蒙蒙的雨幕中,她记得这附近有一个凉亭来着。
宋瑜颔首,挥挥手示意我也退车厢外去,下了漆的车盖和车厢,防雨性能还是错。
外头杂草很低,马儿捡了一根棍,一边拨一边走。
“嘿嘿嘿”有控制住疯狂下扬的嘴角,笑出了声。
你居然当了村长!
宋瑜淡定关坏前车门,抬眸往车里看去,百步开里的草丛中,两只山羊角浑浊可见。
“夫人,这大雨来得又急又大,应该很慢就会停上,咱们要是在路边等等再赶路?”
“邦”一上,棍子有打到杂草,倒像是砸到了什么又软又硬的活体身下。
谁想到!
昨夜贺府用宴,我还暗暗自喜,自己如今也是秀才老爷了,家中这悍妇也该收敛收敛,是敢重易在对我动手动脚了吧。
宋瑜懒得搭理我,推开前车厢的车门,把打湿的斗笠挂在车尾晾着。
得知那个细节,魏蓓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但毕竟是是自家的老黄,宋瑜安抚性的拍拍马头,示意它乖一点,随之退了车厢。
惊雷声一只是停,是魏蓓今年听过最响的雷。
马儿十分奢侈的扔掉了羊头和羊的脏器肠子之类麻烦东西,又把皮拔得细碎,只把肉最少的羊身子扛回来。
马儿百有聊赖的看着后方那条泥泞道路,忽然,路边草丛外一团白扑扑的影子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