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是连续的第几天。
困在沈听澜身边,要是女人心情好,她就会和灰雪分享病例中部分有关病人的事情,包括安娜王妃的奇特病症,也不管灰雪究竟有没有听,就这么自顾自地说着。
灰雪被她圈在怀中,柔软的长发因着静电变得有些毛躁,沈听澜握在手心把玩,低下头,贪婪的去闻她身1上的每一寸气味。
“灰雪......”
“快...说你需要我。”
自从那天晚上开始,沈听澜每天都会强行抓着灰雪进入无限循环的做.ai。
无时无刻,随时随地,只要沈听澜需要,只要沈听澜想。
一开始灰雪还会竭力反抗,对压在1身1上的沈听澜胡乱的又锤又踢,这个毫无作用甚至是愚蠢的做法,换来的显然只有女人剧增的暴怒和性1欲1望。
挣逃不了灰雪就哭喊、大叫,祈望沈听澜能对她存有一点同情心,就算是施舍的她也会磕着头万分感激。
可灰雪终归是想多了,她越害怕,沈听澜就越兴1奋。
从那双布满狰狞情1欲的眼睛里,她只看到女人十分沉浸在欺凌她之上的快1感。
分不清外头是黎明破晓还是刚步入暮色,这间房永远是那么漆暗。
女人的五指穿进灰雪发间,揉着她的后脑勺,脸庞近距离地挤贴着灰雪,玩弄性1咬1了她的唇。
“灰雪啊......”
“你明明就对我有感觉不是吗......”
灰雪不断后退缩到床的角落,发着颤的身1体布满紫红的淤痕,手脚上的锁1链死死攥住她的骨头,一份空隙都不留。
沈听澜拽住她的1脚1腕将她硬扯回来,拉到自己身1上。
看着眼前的女人,灰雪的心脏就像被某种可怖的力道紧紧攥住,骤快收缩到快要爆开。
她的喉咙止不住发出抖1栗的乞求声音,“放1过我吧......”
“求你......主人,放过我吧。”
沈听澜饶有趣味地看着惨弱无助的她。
深邃迷人的五官在昏暗中还是那样艳丽,只是隐藏在面皮下的欲1望,在不折手段的占有和得到后,已经快要藏不住了。
那疯狂而又病态的,真面目。
沈听澜冰凉的指1尖搭上了灰雪的1唇1瓣,用力摩1挲着,语调似笑非笑:
“你这里的嘴很不诚实......”
“但是那里的可不一样......”
底1下重1力突然加强加快,灰雪无法适从1疼1得呼叫起来。
麻1痹且刺1痛,像尖1针一样毫不松缓地钻进她的皮1肉。
“很1痛...!住手!”
灰雪抽气地喊道。
“你1弄1得我很痛...!”
来不及说完,沈听澜便用1唇1舍堵住了她的话。
灰雪1抓1着女人的背1脊,在无声的挣1扎中沉落,猛地摔进谷底,换来粉身碎骨的重击。
她只是一只无依无靠的小船,在碧绿的湖水里游帆,暴雨能轻易将她翻盖,浸入水底,不再浮起。
时间好像走了很久很久,却又像是早已凝固。
屋檐之外的天空应该是什么颜色的呢?
灰雪好像快记不清了。
反复的无数次的,难熬的日子,在沈听澜满意短暂停下后,她就会把灰雪抱进怀里,双手轻柔地捧着她的脸,深情地注视她,和她说:
“我爱你。”
灰雪双眸注视着沈听澜,胃里一阵翻滚,恶心的异样感滚上她的喉咙,让她想吐。
她最终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你呢?”沈听澜回问道。
灰雪嘴角努力压制地抽了抽,想要扯出一个笑意,却无论怎么弯曲都显得别扭。
沈听澜脸上的温和收敛几分,捏起她的下巴,语气颇重下来,“说你爱我。”
胃里的呕吐物再度翻涌了上来,灰雪咬住自己的舌头直至出血,用痛感盖过反胃,缓了一下,含满鲜血的将“我爱你”三个字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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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城沈听澜的生活规律还是和以往一样,固定时间外出接诊,家里的窗户都是封死的,每次沈听澜出门,灰雪都会听到门外细微的一个又一个锁管的声音。
现在她和沈听澜睡同一间卧室,周末沈听澜难得拥有的休息日,在灰雪看来就是噩梦的存在。
一整日,沈听澜欲罢不能地搞1她,灰雪踏不出房门,终日或冷静或癫狂在黑暗里。
唯一能喘口气的顷刻,就只有遵照女人的指示趴在地上,像畜物一样盲目地啃着湿菜。
“好乖,灰雪好乖。”
女人爱溺地抚摸她的发顶心和狼耳,悦心称赞道。
“要是能一辈子都这么听话就好了。”
阖起眼,沈听澜终于比往日睡得要沉,灰雪却始终睡不着,心中痛苦挣扎,精神在极端的两边互相拉扯,头痛欲裂。
灰雪抱住酸痛的身体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好不容易扒开了卧室门缝,长久待在污秽里的她连看见窗外月光,双目都会无比刺痛。
周围冰冷的温度就好像女人抱着她的时候一样,灰雪缩起肩,踩过毯子越过书房,往阳台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