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怎么还有心情睡觉啊。”清溪跪在贵妃榻边上推着沈初酒,沈初酒累得很,眼睛都不想睁,她慵懒地问了声:“什么事啊?”
清溪连忙说道:“冯家的庶女冯燕接了太后的赐婚懿旨,已经搬进王府了。”
沈初酒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冯太后真是令她糟心,整日变着法儿给人牵线搭桥,让她住在皇宫真是可惜了,就应该在上京城做一门媒婆的生意,生意定然火爆。
沈初酒起身,“我去看看。”
清溪立马拦住沈初酒:“小姐,太妃娘娘已经带着张嬷嬷入宫了,咱们还是等太后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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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康宫
薛太妃放下手中的茶盏说了声:“姐姐每日过得还真是悠闲。”
薛太妃吃斋念佛数年,穿着首饰一向都是以素为主,今日换回曾经的华服也丝毫不减当年的风采。
冯太后还似从前那般,笑说:“哀家再悠闲也比不得妹妹悠闲,儿子不光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儿媳妇,都该颐养天年了呢。”
这话原本没什么错,可是在薛太妃的眼里就是在埋汰她,她和沈初酒的关系一向不和,不光不和,沈初酒还不把她放在眼里。
薛太妃拢了拢裙摆,“姐姐若是羡慕,你也可以来试试。”她的眸子冷冰冰地看向冯太后。
“哀家整日忙着国事,哪有那个福气呢?”
薛太妃冷哼一声,“既然国事繁忙,那姐姐就不要做一些市井百姓做的活儿,平白跌了份儿。”
言毕,薛太妃起身朝着寝殿的门口走去。
冯太后倚靠在扶手上笑说:“哀家也是为了妹妹好,毕竟沈初酒已经不能生养了,妹妹这把年纪了,若是能早日有个孙子承欢膝下,岂不美哉?”
菖蒲整日在暗香园转达,碍着她是冯太后的人,沈初酒不光没给她安排活计,就连战潇都不能说她什么。只要暗香园发生一丁点的风吹草动,菖蒲就会把消息递到宫里,暗香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宫里的这个早都知道了。
“哦对,听闻御亲王已经有个妾了,那日后王府还真是热闹了。”
薛太妃的脚顿了一下,不轻不重的说了声:“御亲王府的家事不劳姐姐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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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暮时分。战潇回到暗香园时就莫名感觉院子里的丫鬟都很眼生,他也没多想就轻车熟路的朝着沈初酒的屋子都去。
一推门,竟然看见的薛昭茗,战潇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表哥。”薛昭茗迎着战潇走去。
战潇退出屋子冷声:“已将你纳为妾,你还想做什么?”
薛昭茗沾沾自喜地说道:“我经过姑母同意的,况且沈初酒已经搬出去了,我为什么不能来暗香园。”
战潇二话不说朝着暗香园外走去,薛昭茗小跑上前将战潇抱住,战潇很嫌弃的将她的手掰开,“薛昭茗,你能不能离本王远一点!”
言毕,战潇大步流星的离开暗香园,姚轻立马前来说道:“主子,王妃去了墨棠苑。”
薛昭茗看着战潇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处,她突然哭了出来,她的表哥竟然为了沈初酒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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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酒正靠着美人靠看星星,初夏时的星星已然明亮似水,伴随着清风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