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这样一个荒诞的梦里……具象出那样夸张的九江就算了,为什么连他的睡衣睡裤都能细致地投射出来?
还能被扒掉?!
温寻恍然间有种格外真实的感觉。
就仿佛现实中自己自己的睡裤真的被拽离了它原本的位置,有东西钻进了他的胯间,正在一点点蚕食他最后的防线。
不行……不可以……
温寻心中的警钟在敲响。
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正在告诉他,这样的行为已经过界了。
他已经知道乐乐对他不寻常的喜欢了,也已经开始正视这件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接受了这样特殊的情感——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想好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温寻不反感乐乐的喜欢,也允许触手的触碰,甚至已经对做这样荒唐的梦破罐子破摔。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坦然接受与一个非人类的生物发生亲密到零距离甚至负距离的关系!
这已经超过他对于感情的底线了。
——可是,这是梦不是么?
——梦总是天马行空的,梦里出现什么都不奇怪。
——人类日日都要遵循规则行事,难道连梦里的思想都要受限吗?
——你有没有想过,梦就是最深层最真实的渴望映射。
——你可以接受的不是么?
——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明明很享受这样的爱抚,享受这样从未有过的快感,享受这样全心全意从外到里的渴望与照拂……
——不,不是……我没有!
理智岌岌可危,脑海中此起彼伏的声音如同杂乱的线将温寻最后的神志缠绕,搅乱成了一团乱麻。
温寻感觉自己被江乐传染了。
否则怎么会分裂出了这么不听话的意识,试图洗脑他,做他的主呢?
又或者……这就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脚踝被触须卷缠住了,双腿被迫分开。
堵住的嘴里早已涎水泛滥,被舌头抵出去无数次的触茎锲而不舍地再度往喉舌里探。
大腿内侧早已被一排排的吸盘吮出嫩红的圆形印痕。
胯前挺立的勃起上有同样粗细的肉腕如蛇缘树干盘缠一般吸绕在硬挺之上,顶端最尖细的部位也像蛇信子一样抖动摇摆着,沿着已经开始颤巍巍吐露黏液的马眼打圈儿,试图钻入其中。
疯了……都疯了。
温寻在梦中本能够视物的双眼在不断闪烁的紫光和橙黄中渐渐模糊,耀目的星星在疯狂的收缩中开始扭曲,宇宙一点点坍缩。
温寻感觉自己回归到了黑暗里,在快感的汇聚和积累中,坍缩成了无限接近于膨胀的奇点。
但这一次,黑暗并不完全黑。
奇点的周围跳跃着无数细小的电子,带动他所有的毛孔和细胞发出最直白的欢愉。
电流顺着他的四肢百骸扩散放大,在一处又一处的裹缠中,在铺天盖地的吸吮中发出最甜美的轰鸣。
“唔!”
“唔——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