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感,“你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欸——”马爹利摸摸自己的脸,“我这张脸难道和哥哥长得不像吗?”
“我特地去染的金发呢~”
“你确定没有认错人吗?”樱井名实打断两人的交流,“我的妻子明显不认识你。”
“我绝对不会记错哥哥实验室里的所有东西。”
马爹利把枪对准三人,“没关系,记性不好的话,刺激一下就记起来了。”
“嗯……”
马爹利举着枪从左扫到右,像是在考虑对谁出手。
樱井名实计算着警察到来的时间,瞄了眼呆坐在副驾的辛德瑞拉,狠下心一把握住枪管企图抢夺。
眼看枪即将被抢,马爹利大喊道:“辛德瑞拉!”
话音落下,刚才还呆坐着的辛德瑞拉回身控制住樱井名实的手,让他再也无法动弹。
马爹利的表情一下变得阴沉起来,“你该庆幸你在社会上的身份还有那么点用。”
“不过嘛……你的孩子就不同了。”
“砰——”
早雾弥夜睁大眼睛,看着倒在他身上的爸爸,大脑停住了转动。
有温热的东西从男人胸口流出,缓缓浸透到他的衣服上。
“Miya,闭眼。”
拼着胳膊脱臼才挣脱开束缚的樱井名实咳嗽几声,朝他露出一个虚弱的笑,“乖。”
早雾弥夜轻轻眨了下眼,没有闭上,大脑永久记下了现在的场面。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身上粘腻的触感,爸爸虚弱的呼吸,前座面露无所谓的男人,包括非常大众的车型,外界灼热的气温,一切的一切在早雾弥夜脑海里反复播放。
之后的事情宛如做梦般,他们一直期待的警笛声终于响起。前座的两人走了,只留下身体逐渐冰冷的男人。
早雾弥夜看着救护车把爸爸拉走,和妈妈一起坐上警车到达警视厅,看着她去了笔录室,自己则因为年龄缘故留在外面,被陌生的警员小姐姐安抚着。
不知过了过久,早雾弥夜身边响起讨论声。
“听说抢救无效死亡的是那个挺有名的音乐家樱井名实?”
“黑幫真可恶啊,好好的一条人命。”
“这么一说他的妻子才更可恶吧,为了毒品来源就杀了自己的丈夫,孩子还这么小……”
“不可能!”
听到这句话,早雾弥夜的世界开始一帧一帧恢复正常,他站起身看向说话的两人,“我妈妈从来没有吸过毒!”
死者?黑幫?爸爸死了?
早雾弥夜觉得荒谬,“你们的推理一定出错了!”
被反驳的警官摸摸鼻子,与旁边的人对视一眼,“可是你母亲的尿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是阳性。”
早雾弥夜闭眼,“现在是几点?”
不等两人回答,他看向墙上的挂钟,“尿检报告出结果最少需要五小时,吸毒后则要两小时毒品才会转化成尿液。”
“我家是今天早上八点半出门,八点五十报警,现在是下午一点,你们从我妈妈出门开始就做尿检报告了?”
两位警官哽住,无法反驳。
果然外面的人都是一群笨蛋!早雾弥夜气得上前一步,公 众号梦 白推文 台“说我妈妈吸食毒品,她的购买渠道是哪条?接头人是谁?有购买记录吗?”
“这些东西是需要审问才能得出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