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耳垂充血,呼吸一窒。
“嗯?就沿着小孔雀柔软的羽屏,慢慢亲下来,将吻落到耳垂,最后再去到你的唇齿间,细细品尝。”
情绪得到适当的发泄了,他希望他的小孔雀,能够主动将那些事情告诉他,让他了解真相,陪他解决。
“嗯?”陈斐笑了声,“不听话,待会就亲得更重。”
亲到你发软。
心甘情愿地让我独占。
沈黎犹豫地咬住下唇,半晌后,还是抬起了脑袋,直面陈斐。
他鹿眼氤氲,水汽未泯,眼尾染着红,整个人都勾人的要命。
只一眼,陈斐就循着泪痕,覆了下来。
泪痕是咸湿的,但遇上陈斐,就燃了起来,火星四溅,滚落到沈黎心尖。
“陈..陈斐。”沈黎慌乱地揪住他的衣角。
“嗯?”
“脏。”
陈斐眸色渐深,擒住他的手,压了下来。
身后是柔软的床垫,身前是男人坚硬的身躯,沈黎被困在其间,浑身发软地承着陈斐作乱。
直到他脸上的泪痕都被循着弄了个干净后,迷糊间,他又听到陈斐问:“可以亲吗?”
满屋的雪松香,引着陈斐身上的檀木香,将沈黎迷得晕乎。
他有些羞,但还是直面感官,小声地回答:“为什么不可以呢?”
话音刚落,温热又熟悉的触感就卷土重来了。
只是这会,不是在他的眼角,也不是鼻尖,而是精准地覆在了他的唇上。
猎人得到机会,撕破伪装,露出了强势的另一面。
但怀里猎物过于羞怯,所以一开始,猎人只是在那处不断吮.啜,试图让他放松。
等过了会,猎物果真如他所料,主动松开了防线,任由他寻入更为惑人处。
呼吸逐渐粗.重,沈黎快要呼吸不过来时,伸手拍了下陈斐。
男人收敛了些,哑声道:“宝贝儿,换气。”
沈黎声音发软,问:“怎么换呀?”
陈斐怎么看起来这么熟练?
都是男人,他怎么就没有无师自通呢?
想着想着,喘息间,男人又覆了过来:“这就教你。”
有些事情,一旦撕开了边角,后面就很难收住。
陈斐细致又强势地亲.吻着,手卷起小孔雀的羽屏时,又堪堪忍住,皱起了眉。
还不行。
太早了。
这么想着,他寻了圈,就结束了两人第一次的亲吻。
耳鬓厮磨间,他望着怀里人漾着水光的眼睛,嫣红的唇,低笑了声:“第一次没忍住,下次我轻点。”
沈黎喘了会,才羞愤地朝他捶了两拳:“别再说了。”
他撑起身,打量了圈陈斐的房间后,详装冷酷地说:“我先回去了。”
只是步伐刚迈出,他就被身后人圈回了怀里。
随后,陈斐就捱了过来,坏心思地啜了口他的耳垂:“在哪都一样,让我抱会。”
沈黎耳尖痒得厉害,他挠了挠陈斐,小声说:“不准再弄耳朵了。”
“遵命。”陈斐将他换了个方向,与他平视问,“沈老师不打算跟我说说,今天的事情吗?”
“今天..”沈黎掏出手机,“等等,我先给我哥打个电话。”
刚点开通讯录,陈斐就止住了沈黎的动作。
他凑近,眸色深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