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的手腕都戴着名贵奢华的腕表,许多人都认为,那不过是上位者顶级财力的一种象征标志。
可事实并非如此。
只有顾家人和谢家人才清楚,腕表下藏着的是一道旧疤,狰狞可怖。
那是他第一次失控。
在他得知他的孩子下落不明时,他几乎是瞬间,就朝那个精神病发作,疯狂癫笑的匪徒动了手,搜查队的人拦着他,癫狂的匪徒拿起刀子在他的手腕化了道口子。
皮开肉绽,鲜血四溢。
但也抵不过当时他心中的半分痛楚。
惊雷劈开云层,睡梦中的年年小手倏地攥紧,手背碰到身旁人的指腹时,年年又无意识地松开,很快便握住了顾清俨的手腕。
睡醒后,年年发现是爸爸陪着他,两腿一蹬就扑进了爸爸的怀抱。
“爸爸!”
“嗯。”
“泥没有碎觉嘛?”
“爸爸不困,年年睡得好不好?”
年年睡得可香了:“超级好哒,妈妈在哪里哦?还有大舅舅他萌呢?”
“在外面。”
“那窝萌也去叭!”
“好。”
顾清俨帮他穿鞋,目光温和,动作也更加谨慎和细致。穿好鞋的年年,忽然问:“爸爸,年年似不似笨笨哒?”
“没有。”
“可是年年、不会数数,米有小舟哥哥聪明。”
顾清俨知道傅家的小孩是个万中无一的天才,这的确个无可否认的事实。不过他贯来会哄小孩,崽崽的这点儿低落,很快就被他哄好了。
“年年很聪明,只是因为年年还小,还没有学该怎么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出最精准的答案。”顾清俨将决定权交给年年,“如果年年想学,那回去了爸爸就教年年。”
对工作充满热情的年年,对学习也依然如此。
“学哒,年年要学哒!”
“好。”顾清俨应。
“年年最稀饭爸爸啦!”
顾清俨抱着他开门往外走,丝毫不掩饰听到这句话的愉悦:“嗯,爸爸也很爱年年。”
想问问大家,最多能接受幼崽时期多长呀?想看崽崽长大啦嘛(*ˉ︶ˉ*)
ps:“哗啦啦,冲头头,…咕噜噜,咕泡泡满天飞…”——源自儿歌版洗澡歌。
第69章
下午三点半,忽然降临大熊岛的暴风雨渐渐停歇,豆大的雨珠转变成了蒙蒙细雨,比起最初,这俨然温和了许多。一直等到四点半时,这场持续许久的阵雨才终于消停。
餐厅里的崽崽们,排排站成三棵小树苗。
最左边的是小萝卜年年,接着是比他高一个脑袋的松松,最右边则是所有崽崽里,高挺的像颗小白杨的傅小洲。
他们如操练的新兵,个个站的笔直,收银台的秦婧妤笑吟吟地望着他们。倒计时三分钟开始,年年DuangDuang坐在地上,抬起小手捧着自己的小脸。
“窝累累哒。”
松松:“我也坚持不下去了,小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