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先欺负人的。
少?年心里默默地说。
女孩子好像受打击了,期期艾艾地低头,闻了闻自?己的头发,又闻了闻身上的衣服。
哪里有味道?明明都?是香香的。
他在嘴硬吧?
她眯着眼?睛看站在路灯下的少?年,他侧过脸,流畅的脸部线条勾勒出精致帅气的轮廓,鼻梁高挺,长睫浓密,眉眼?淡漠,看起来?很秀色可餐。
看起来?是高冷酷哥一个,自?己就很想让他破防。
酒精饮料上头的少?女此?时只认准了一件事:调戏他,看他脸红!
她摇摇晃晃走过去,下一秒脚踝一软就要跌倒,江北祁连忙拽住她的胳膊,把人捞起来?,蹙了蹙眉,“你喝了什么东西?”
女孩子握住他的手腕,歪着头,眼?睛里亮晶晶的:“鸡尾酒饮料,和你带的那?瓶百利甜苏打。”
江北祁一时无语:“谁让你兑着喝的?……啧。”难怪醉成这样。
可是明明说话颠三倒四的,少?女直视着人的眼?睛却好看到让人脸红。
两人在一处长椅前坐下,江北祁打开一瓶西瓜汁,递到少?女的嘴边,声?音淡淡的:“喝了,好歹醒醒酒。”
“不要。”弥虞躲开饮料,哼哼唧唧老不大愿意,不知犯了什么脾气,“我不喝。”
江北祁蹙眉催促:“快点。”
“不喝,谁让你嫌弃我。”她还在记刚才的仇。
“你不想吃炸鸡了?”少?年挑了挑眉这么问。
弥虞沉默几秒。
低头摸了摸正不断叫唤的肚子。
最终选择了屈服。
吃完甜辣味炸鸡,酒足饭饱,弥虞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子。
拿纸巾擦擦嘴,又喝了一口?清爽的西瓜汁,少?女靠在长椅上伸了个懒腰,像个懒懒散散的猫咪一样咂咂嘴,“晚上的风吹的好舒服呀。”
江北祁坐在旁边,把她刚才喝过的西瓜汁饮料的瓶盖拧上。
他的手背上有一道淡淡的粉色唇印。
是她刚才不经意留下的。
少?年垂下眼?睑,不动声?色地垂下手臂放在左腿上,并没有把它擦去。
“弥虞。”他忽然叫她。
“嗯?”她懒洋洋应了一声?。
“你为什么不怕我呢。”江北祁声?音淡淡地说。
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
直到她闯进来?。
所?有的一切,都?变都?不一样了。
少?女疑惑地歪头,“为什么要怕你?你又不是什么怪物。”而且长得超帅的。
“人人都?说,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坏胚。”江北祁自?嘲地说。
他是人尽皆知脾气恶劣的坏种二世祖,她是狡黠温柔可爱的优等生。
“你不是。”少?女忽然这么认真地说。
“你不是的。”就算只有我知道。
会?因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