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解释道:“我的信息素确实有点特别,很多人接受不了,我听说有可以短暂改变味道的针剂,但是非常贵, 所以我……”
“为什么?”何谓打断了他,声音带着冷风似的凌厉,“为什么要改变,你的信息素很好,不用去打针。”
他父亲也能接触到一些医疗方面的东西, 所以他非常清楚,周觉口中的针剂是什么东西。
也知道会给身体带来多大伤害。
针剂非常昂贵,一针就是一万星币, 而维持的时间只有短短五天, 所以不少人都是挑着发情期、易感期到的时间去注射。
改变味道本来就是违背身体法则的, 长期注射后,会带来很多副作用。
轻一点的就是发情期、易感期推迟,重一点会发生腺体病变,要把整个腺体都切除。
现在已经有类似的案例了。
何谓越想越气,张嘴在周觉肩膀上咬了一口。
红色印子立马就显现了出来。
“不要去打针,你的信息素味道很好,我喜欢。”
他没有骗人,何谓对于味道的包容度非常高,曾经还一度沉迷于螺蛳粉味道的狗粮中无法自拔。
“我知道了,谢谢你。”
从小到大,不少人因为他的信息素味道特殊给他甩脸色看,还偶尔会听到一些恶毒的言论。
连他妈,也曾对他的信息素味道表现出了很大的抗拒,甚至是嫌弃。
闻过他信息素的人中,沈榷是第一个没有表现出讨厌的人,而何谓是第一个说他信息素很好的人。
“何谓,我还想和你接吻。”
那种蓬勃的、沸腾的感受再也无法关在心中的牢笼,灼热的火烧化了笼子,但是找到了新的归宿。
何谓的吻很凶,在周觉看来就像是乱咬一通,但是他并不反感这种感觉,反而乐在其中。
摸着何谓头顶的黑色三角耳,刚才还凶横的人立马就会软下态度,哼哼唧唧地轻喘。
周觉两只手抓着他的耳朵,像揉面团一样轻轻揉捏:“你的耳朵真好摸,我好喜欢啊。”
“喜欢耳朵吗?还是更喜欢我?”
灯光一下子就暗淡了不少,远远没有他眼睛里的人明亮。
何谓安静地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被酒精麻痹的神经也恢复了片刻的清醒。
周觉狡黠一笑,捧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都喜欢。”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何谓的,但是这种情绪一旦意识到,覆水就难收了。
*
“今天去庄园感觉怎么样?”伽涟抱着沈榷窝在床上,温热的呼吸围绕在两人耳畔,带了些温热。
“还不错,初步已经确定了,夏令营的地点就选在这里。”
“家长委员会选出来了吗?”
综合了大家的意见,到时候会选出二十个家长委员会的成员一起去夏令营,既能保障小朋友们的安全,也能让老师轻松些。
而根据多米家长的配合度来看,二十多个名额很容易。
沈榷完全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烦恼。
他笑着仰头问到:“你今天话有点多,是想要我给你开后门吗?”
夏令营的时间是周五周六两天,挤挤还是能空出这两天时间的,伽涟当然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能和沈榷一起出去玩。
这几个大字时刻占据着他的大脑,让他今天工作的时候都没办法集中精神。
“可以吗?”
“你真的想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