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亲吻珍惜的宝物，又像是虔诚的信徒在祈祷。

伽涟张嘴，咬了一口他小腿肚上的肉。

“你怎么谈恋爱以后就变了个人一样？”

沈榷挡着脸，瓮声瓮气地说：“我不是羞于面对自己欲望的人，我很确定自己喜欢你，也很确定我对你有欲望。”

这些事实，沈榷只是埋在了心底，却从来没有否定过。

即使是伽涟问，他也会坦诚地说出来。

现在没有了阻止他前进的障碍，他也能更加肆无忌惮地表露心意了。

就像是伽涟说的一样，他想对伽涟再贪心一点。

沈榷抬起腿，踩在伽涟的肩膀上。

明明是睡着的姿态，却有种居高临下的错觉。

“我不是搞不清楚自己心意的小孩子，我只是一开始有点迟钝，”沈榷扬着嘴角，眼中含着无数甜蜜，“曾经有个人告诉过我，人偶尔应该享受被欲望支配的冲动，这样我们才不会活成一个机器。”

伽涟吻住他的脚踝，脚踝上多了一颗红色的吻痕：“你好漂亮，喜欢你。”

他喜欢温柔笑容满面的沈榷，喜欢眼睛里都是他的沈榷，喜欢笨拙不敢说出心意的沈榷，喜欢用轻柔语气和他说话的沈榷。

更喜欢在床上坦诚的沈榷。

他喜欢沈榷的一切，也最喜欢沈榷。

嘴唇不停试探着。

修长白皙的左腿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痕迹，像是开在阳光下鲜红的花朵。

和右腿完全是两个反差。

沈榷笑着说：“你不会是腿控吧？”

“不是，就是喜欢你。”

沈榷深呼一口气，心脏又酥又麻。

伽涟说他谈恋爱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在他看来，伽涟才是变了一个人。

无数直球简直可以把沈榷淹没在里面。

那个曾经让他把头发剪掉的直男，好像一瞬间就开窍了。

“唔~”

在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伽涟的嘴已经先他一步做出了反击。

身体像是被泡在高温的温泉池中，浑身变得软绵绵的。

无数的热浪汇聚在血液中，把血液搅得天翻地覆。

猫科动物的舌头上遍布倒刺，但是人类形态的时候并没有。

黑豹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像是在寻求夸奖的可爱猫咪，偶尔抬头用充满爱意的眼光看着沈榷。

动作不熟练，带着幼猫舔毛般的稚嫩。

粗糙的舌头在皮肤摩擦，传来几分痒。

“喜欢？”

伽涟问了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沈榷仰着头，费力地看了过去。

紫色的瞳孔中流动着温柔的水波，像一颗漂亮的宝石，不需要打磨，本来的颜色就已经足够漂亮。

“喜欢。”

话音刚落，沈榷整个人软了下去。

瘫软在了身下的床垫里。

灰色的床单上还有斑驳的痕迹。

信息素没有控制好，飘满了整个房间。

伽涟脸上被沾染了污渍。

沈榷羞愧地捂住脸：“对不起，我马上帮你擦干净。”

不等他动手，伽涟已经抓过备用的浴袍擦干净了。

“睡觉吧。”

沈榷：？？？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伽涟，明明已经有了反应，现在让他睡觉？

而且他的信息素那么浓郁，伽涟不应该是这么冷静的样子。

沈榷抓着床单，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