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惑被无限放大。
“等等,是王茹让你们来的吧?”他一把抓住了陈标正欲开抽屉的手。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由不得他不多想。
陈标来的时间本就蹊跷,结合起来那封奇怪的信好像一切就能解释得通。
沈榷皱着眉,暗想自己不该把信随便放在抽屉里的,这跟被人捏住了尾巴有什么区别。
他虽然力气大,但碍于身份,也不能冒犯对方,抓着对方的手不敢用力。
陈标冷声说:“这是成长局的例行流程,所有活动在开展之前都需要进行突击检查,和谁让我们来的没有关系。”
他扯开了沈榷的手,不由分说就要去开抽屉。
目标很明确,被弄乱的信封和信纸。
“请你解释下这是什么?”对方把信纸拿在手上,口吻中的质问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王茹寄来的信。”
“我当然知道,我们的意思是,信里的内容是什么意思。”助手站在陈标旁边,试图用这种方式给沈榷施压,击垮他的心理防线,“这难道不是因为你试图走后门留下的证据吗?局长在信里已经严词拒绝你了,你现在还不想认错吗?”
对方甚至都没有去看信里的内容,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
但是他们把这件事想得太容易了,沈榷并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他的内心不会因为这么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受到影响。
“你的意思是,我随便写一封信也能诬赖你是个逃犯?让联邦警局的人逮捕你?单方面的证据不算证据。”
“你还要狡辩吗?难不成堂堂成长局的局长会栽赃嫁祸你?”助理也火大了,说话的声音拔高一个度,咬牙切齿地说,“沈榷,你最好注意你说的话,诬赖成长局局长可是重罪。”
“切。”沈榷摆摆手,“你倒不如回去问问你们局长,栽赃嫁祸Omega能判几年。”
对方自知理亏,况且来之前王茹交代过他们不要把事情闹大,只要借机取消他们评选的资格,给沈榷一点颜色看看就行了。
陈标连忙拦住语气激动的助手,对沈榷说,“这件事还需要调查,保险起见,我们要取消你参加评选的资格,并把多米列为劣迹幼儿园。”
沈榷无所谓地说:“随便你,让你们局长不要后悔就行了。”
对方气势汹汹地来,憋了一肚子火又走了。
陈标交代助理把今天的事情尽可能在网上传播出去才勉强心里平衡些。
周觉着急地跑进办公室里,忙问:“哥,什么情况啊?发生什么事了?那两个人不是来检查的吗?怎么这么生气的走了,是不是检查没有通过啊?那幼儿园的评选怎么办?”
脑子里本来就乱,这么一大堆问题跑出来,沈榷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爆炸了,并没有回答。
冰凉的手指一遍遍按压太阳穴的位置,疼痛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严重。
他打开光脑,已经有不少流言传出来了。
跟细菌一样疯狂传播、生长。
“多米幼儿园沈榷为了几日后优秀幼儿园的评选,私下想走后门,被成长局局长言辞拒绝。”
“成长局局长大发雷霆,竟然是因为一个初出茅庐的新园长。”
“新晋红人园长沈榷是如何把自己作死的?”
“网传沈榷为得到优秀幼儿园称号,想私下贿赂成长局局长。”
传言越传越邪乎,网友的评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