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都没有。”
司琦放下了包:“嗯。”
谢沉不可思议地望向这一审判结果:“你这是相信了?”
“我觉得她可能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啊。”
“什么?”
司琦在谢沉身边这么些年,对他的偏好当然不可能完全不了解:“你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
男人凑到了她的耳边,用那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引/诱着她,“要是你愿意流一滴眼泪,或许我会兴奋的。”
“谢沉!”
司琦制止了他在办公室里说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话。
“我确认你们之间并不存在有什么苗头,”她勾起一抹坏笑,“就算有,还没来得及发展呢。”
显然,洞察人性的司琦对于现实中的男人不抱有过高的期许,也包括对谢沉。
“但我很好奇,你怎么没有看来访员工的名单,把这个叫’希芸‘的放入其中呢?”
“还是说,你一开始就打算利用这件事让我吃醋?”
“我还不至于,”谢沉回想起之前的细节,竭力证明,“那天我在93省,一时疏忽,来不及查看来往名单,如果知道她在其中,我一定第一时间选择剔除。”
司琦想起来了,那天谢沉确实掐掉了他工作上的电话。
“好吧。”
“司琦,我对天发誓,我是想要重新和你走到一起,那我不至于用那么卑劣的手段。”想要重温旧梦的男人说说得刻骨铭心,比起对待他常规的工作,他不能更全力以赴了。
谢沉沉声道:“我想我们不需要旁的女人当无聊的刺激,来消耗我们的感情。”
女人勾了勾他的掌心:“走吧。”
“去哪里?”
“看在你还算拎得清的份上,我们去酒店。”
她把之前临走时分拎起的包交由了男人,话说得动听,“不过,你晚上可得回来工作,还劳烦您给我们夏夏赚取生活费呢。”
赚钱是一回事,但不想一起回去、惹人遐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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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给予奖励的女人无疑是慷慨的。
但很快,司琦就后悔了。
她意识到这场磨人的事很容易留下证据,但凡脖子上稍许留下一块红印,都有可能引起夏夏的怀疑。
事先,面对浮花复古风的雕花镜,她就不得不多打几声招呼:“有任何负面的影响,都要向你问责。”
“你能明白吗?”
“能,但好像又不能。”男人尽可能控制力道,却也无法保证自己不会迷失在下一片森林中。
那个之前点到即止的吻,终于可以有所进展,不完全依托于一个精神性质依赖的吻。
七年的间隔,充斥着胸腔的失而复得,当然比任何时候都要无法克制得多。
而司琦也渐入佳境,身体或许潜存着本能的渴求,正如那天夜里,借助于他破损的手。
指尖的缠绵已经很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