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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随着自己一起去了治安尤其不好的、大多巴黎底层黑人居住的93省。

她这次难得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抗:“谢谢。”

不过,司琦很快想起了他们的女儿,“我还是更希望你能亲自看护夏夏回家。”

“我送她回去以后再出来的。”

司琦揶揄他,仰起脸来看他的侧脸,他打理得还算清爽,到底没有和这个年龄段许多故作深沉的男人一样蓄意留起了胡茬:“谢总能兼顾做这么多t?的事,我可真是佩服。”

走到去站点前的路上,他压低声音道:“我没想打扰你。”

“我知道。”这一次,他的及时出现令司琦并不反感,总没有人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推开别人的。

“就算你和那个法国人说的我们之间的故事全都是你设计的,”谢沉见她松口,不紧不慢地顺势提起,“但你还记得我们的过去,不是么?”

“我是记得。”

“也记得我们已经离婚了。”

“如果你是因为我借你的名义,促成了一桩生意,而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司琦完全不明白谢沉为什么这么清楚记得她的话术。

明知虚假,还希望能从满口的假话当中寻求到一分的真心吗?

这可不像谢沉的作风。

“我不是。”

“我只是做不到离开你。”

男人趁着昏暗的天色,讲起了这些年埋藏的过往。

“七年前,每逢领导人访问,各种亚欧区域性商业峰会,但凡有任何的机会,我都会来法国出差。”

“每一次,我都特别想联系你。”

谢沉深吸一口气:“可我都能想象到你和今天一样推开我的样子。”

“我厌恶我的掌控欲,我知道我不该去束缚你,”谢沉素来是有自知之明,可他也迫不得已地承认,“我听得懂你的每一句言外之意,可是我,宁愿承受你的厌恶,也不想过没有你的生活了。”

他对他的人生轨道做出了一项重大的改变:

“我之后会长期留在法国,谢煜的职位既然解除了,正好这个职务空缺由我来填补。”

他贴近她的耳畔:“你总不能连让我远远看一眼的资格,都不给我吧?”

男人做出了十足的退让。

可男人真的只是想付出么?

还是说,这不过是变相的索取的方式?

仅仅是一个吻,她就能知晓答案了。

他的不分轻重,欲念,以及无法安放的多年的痛楚,夹杂在这个吻中,便渐渐不受控制。

“你会真的只在远处默默看着我?”

司琦节制地从那个短暂的吻当中抽离:“你我都知道,你根本做不到。”

谢沉永远是那种就算所有人看他不过在防守,却有可能随时进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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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等着班车的司琦望向眼底布满红血色,因为一个吻便欲/求不满的男人被她拒之千里,生怕女儿听见他的动静:“我已经谈完啦,马上就回家——”

“也不知道爸爸去哪里了,”谢苡夏和她的母亲一五一十地交代道,“他送我到楼下,一声不吭地转头走人了。”

司琦回答这话的时候不再试图推搡着男人,“宝宝你忘了,你爸爸本来只打算在这里将就对付两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