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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也没有想过,他的幸福太过短暂。

司琦毫无留恋地走了。

以至于他们以为过去某种程度上的疯狂已经收敛,他以为谢沉又恢复了以往不讲情面的谢沉。

但那或许是一种错觉。

从谢沉见到司琦的那一刻起,所有的发生在他身上的改变就不可逆转了。

“谢沉,”章珩与谢沉t?的交情,比起李晋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虽多年不成家,但了解感情这个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是简单换个人移情,就能解决掉的问题,劝是劝不动的,“要不,你飞法国见见她?”

“你以为,我这么些年没有去过吗?”打磨标准的冰球在谢沉手中的威士忌杯中摇晃、溶解。

这是章珩难得能从自己老友那里听见的真话。

难以想象优越感十足的谢沉竟然会自降身价,不惜学着年轻人去制造偶遇,为了不过是与他的前妻见上一面。

章珩明白自己已经没有追问的必要:“那她的态度如何呢?”

谢沉笑而不答。

章珩明知故问,但凡这位前任嫂子的态度有半分的松动,那估摸着谢沉绝对不可能在他们面前流露出这一面来。

他大概率早就拉着人复婚了。

章珩和司琦也算不上熟,见过几眼,容貌上虽然容易让人惊艳,但这个圈子里想要见到各种身段的美人,这不是难事。

还真没见识过那女人的魅力无边。

只因司琦现身的任何场合,谢沉都三步不离左右,谁要是在桌上和司琦多说了一句话,必然会引起这位谢总的不满。

章珩拍了拍他的肩,陪着他又喝了半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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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你参加了你晋叔的晚宴?”

“嗯。”

回到家的谢苡夏是苦闷的。

被隔绝在母亲的生活以外,对她身边发生的大小事好不知悉,小孩自然而然地感到不快。但当母亲的跨洋电话打过来,谢苡夏还是下意识地秒接。

“李晋那个大喇叭,估计是把我这阵子的近况都宣传了一遍吧。”母亲怪罪起了晋叔。

“他是说了。”

“说你有了一个新的酒庄,”谢苡夏语气低迷,“可你什么都没有和我提过。”

“抱歉,宝宝,是妈妈还没来得及和你讲呢。”

好似只要有个明确的道歉,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谢苡夏时常表现得高冷,同她爸一样不近人情,可说到底,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内心总是异常的柔软。

尤其对方是她的母亲。

这两年,谢苡夏也不止一次地懊恼过,早知如此,上次和母亲会面的时候话不该说那么绝的。

她激进地试图改变一切,却又憎恶她自己年少的无能为力。

但母亲总是比她更快一步地走出负面的情绪,对着埋怨的女儿道歉过后,母亲闲聊起了那家酒窖的状况。

“你知道这家酒窖之前的主人是谁吗?”

她的母亲在电话的另一头语气轻柔,吐露出的每一个字眼却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