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还带着困倦的迷茫:“许脩,你靠我太近了,离我远一些。”
“老师,我想做什么你不明白吗?”
许脩上半身已经化?作?人形,赤裸的男子上半身形堪称完美,俊秀的下颌之上,薄唇长?合似蛊惑人心的鬼魅。
暝暝勉强驱散睡意,她的身子撤离些许,像是在躲避。
——早些年她还未化?形的时候在山里觅食,像许脩这种蛇都是她的捕猎对象。
她这次出来太久,许脩一直不离开,她也就没回山里睡觉,现下许脩如此?靠近她,她想要进食的欲望已按捺不住。
“做什么?”暝暝总算舍得思考了,她恍然大悟道,“你如此?也情有可原。”
兽类发情是很常见的现象,毕竟他们?勉强也算得上同族,许脩如此?可以理解。
许脩觉得暝暝可能会躲避、厌恶他,又或者……有极低概率她可能也是在意他、愿意和他靠近的。
但他没想到,都到了这种时候暝暝竟然还是以学术的姿态,包容地对他说“情有可原”。
什么情有可原,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吗?
她知道!为何她不躲不嫌恶他?
若是不讨厌,她似乎也没展露出喜欢的样子来。
许脩在原地僵了一下,似乎有些困惑,这还是他第一次困惑。
暝暝的袖子推了推他的身子,正好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许脩,我说了,离我远一些,我不会和你做这样的事?。”
若是许脩靠得太近,她可能就张口先把他吃了,她不想吃他,所有有感情的生物她都不想碰——即便他们?是世界上的极致美味。
“老师,我是一条贪婪的蛇。”许脩按住了暝暝的袖子。
经过这些年的修炼,他自认为自己可以压制住暝暝。
他的这位老师似乎并不擅长?修炼,身体孱弱得很,行动时总是展现出弱柳扶风的姿态,还总是一副困倦模样。
这只是因为暝暝藏在白袍下的本体是蛇,有的时候她在许脩面前?懒得维持人类的姿态,就像蛇类一样没骨头似的软下身子。
暝暝听了许脩的的话,对他点头,她自然知道蛇有多贪婪。
她的袖子抬起强硬的拦开许脩的手,但他已经靠了过来。
在布帛的撕裂声中,许脩扯开了暝暝的白袍,这是他的老师。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他不在意她的真容如何。
她只是他强烈想要追求的目标而已,不论她有着怎样的一张面庞,他都会紧紧抱住她,用他的蛇尾缠住她的身躯。
他会入侵她的身体,彻底地占有她,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会将她带在身边,形影不离……她只会是他唯一的所有物。
在许脩靠过来的时候,暝暝的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她所有的心神都用来控制自己对他的食欲,但他还是不知好歹地更?加亲密地欺近她。
她金色的蛇瞳眯成一条细缝,睡意朦胧的眼眸水光之下,如惊涛骇浪般掀起的食欲赤裸裸地呈现在许脩面前?。
吃了他!吃了面前?的食物!
他比自己弱小,他天生就是自己捕猎的对象。
他甚至不是人,是一条邪恶的蛇,她为什么不能吃了他?
从?他修长?的人类脖颈上咬下去,折断他的脖颈,用蛇尾将他全身骨骼全部绞断,趴在地上细细品尝他流淌在地的冰冷血液。
他的蛇头掉下来的时候应当?还会一张一合,仿佛在控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