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次,应该不会中招吧。”
黑暗中,男人沉默一阵说:“要这次中招了怎么办?”
杨秋瑾想起七年前两人为数不多的房事就有了陈天佑,心里也怕怕的,可是她更怕男人憋着,真把男人给憋坏了,于是抱着男人说:“真中招了,那就生吧。”
她这辈子不可能只有陈天佑一个孩子,要真一发命中,也是她该有的命运,再生一个,她还能接受。
男人犹豫再三,到底经不住酒醉的女人诱惑......
没有了那层束缚,男人非常的激动,杨秋瑾差点承受不住他的热情,挠着他喊:“你还有没完,说好了只一次呢,这都第几次了。”
男人靠在她的肩胛骨里,放松着身体说:“最后一次。”
......
第二天杨秋瑾醒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作,一看时间快九点了。
她慌忙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昨晚运动过后的淤痕,一动,身体就像被车轱辘碾压过似的,乏得很。
她一面穿着衣服,一面暗叹以后不能乱喝酒,明明昨晚她感觉自己没有喝醉,但干得事情,却不受酒精的控制,昨晚她主动的都不像她自己了。
她正在房里懊恼的时候,房门被推开,陈胜青走了进来。
杨秋瑾扣好扣子,瞥他一眼问:“天佑呢?”
“今天周末,天佑刚天亮就爬起来,跟隔壁王松阳,还有李副团长的几个孩子去打雪仗去了。我这两天在部队忙完事情,要去边境巡边,回来可能要到年底了,我已经跟赵嫂子说好,你跟我不在的时候,让天佑去他们家,由她帮我们看管天佑,我已经给了她十块钱的搭伙费。”
“要去这么久啊。”杨秋瑾一听他又要巡防,心里颇为舍不得。
“每年入冬,边境线上很容易发生雪灾,我们除了要巡边警戒间谍、反、动份子趁这个时候大规模入境,还要帮助来不及转场的游牧民族,救助找回牲畜。”
陈胜青也挺舍得不她跟孩子,但是军职在身,边境线必须要人守,身为边防部的军官,他的职责大于家庭。
他低头亲了亲杨秋瑾的额头,“不用沮丧,我应该能在过年前回来,我不在的日子里,辛苦你照顾天佑了。”
“你自己要小心啊,不用担心我跟天佑。”杨秋瑾知道他守边境有多危险,说完这话,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等我一下啊。”转头翻箱倒柜。
没过一会儿,她找出一枚三角形的淡黄色护身符出来,对陈胜青笑了笑:“这枚护身符,是我当年生天佑难产的时候,我妈专门去深山一位老和尚那里求来的护身符,挂在我身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当初戴着它进产房,的确转危为安。这些年我怕被人说封建迷信,没有戴在身上,一直压在箱底里,现在给你带吧,护身符里面放着的是一枚硬币,没有其他封建余孽的字条,你戴着就算被人发现,也不会出问题的。”
杨秋瑾说着,把护身符放进陈胜青军装左胸口上的口袋里,“一路平安,早点回来,你可不要嫌弃它,不戴它。”
“不会嫌弃。”陈胜青垂眸,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只要是你给的东西,我都喜欢。”
咦~这话听得杨秋瑾牙酸,倒很给面子的没再说什么,帮男人收拾好行李,看时候不早了,她骑着马,风雨无阻的去养殖场上班。
半个月后,杨秋瑾带着陈天佑参加了任莹跟韩永信的婚礼。
婚礼在晚上举行,大家都下了班过去,新郎跟新娘也是如此。
不同的是,新郎跟新娘下班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换上喜服迎客。
说是喜服,其实就是换一身新做的新衣裳,颜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