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你说得对。”杨秋瑾附和一句。
“杨场长?”范慧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盯着杨秋瑾,不敢相信她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然而在她心寒不过一秒钟的时候,听到杨秋瑾不紧不慢地声音:“如侯萍青同志所言,一个脾气不好,心思不正的职工,留在咱们养殖场,只会影响同事之间的感情,也影响养殖场的工作,留着的确是个祸害。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开除侯萍青同志,你现在跟其他同志做个工作交接,然后到会计那里报道,把这个月的工资领了,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养殖场的员工。”
侯萍青懵了,怀疑自己听错了,“杨场长,你没说错吧,不是开除范慧?”
“我为什么要开除范慧?”杨秋瑾冷笑:“她跟你一样好吃懒做,吃里扒外了吗?候同志,我当初是想着你识一些字,家里条件不大好,头一个男人是军人,你算是烈士家属,我才对你额外照拂,这才招你、用你。我平时对你也不错吧,有点啥好东西,都想着给你们平分,可你怎么对我的?
一开始你来养殖场还能做做样子,啥活儿都干,时间一长,你就开始偷奸耍滑,什么活都往范大姐身上推,范大姐本来不想斤斤计较,可你越来越过分。这也就算了,我们养殖场种得瓜果蔬菜,是拿来喂猪和家禽的,是属于国有财产,你倒好,今天偷偷摸摸摘把菜,明天鬼鬼祟祟偷个瓜,你这是把我们养殖场当成你的私人菜场了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行径?我这是再给你机会。我平时没少敲打你,你都装聋作哑,今天竟然背着我说那样的话,你以为我是好脾气,任人拿捏的?你也不去我老家打听打听,我杨秋瑾是个什么样的人。候同志,你与我们养殖场思想不一,观念不符,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场职工,你好自为之吧。”
她噼里啪啦说完,也不看侯萍青是什么神情,对另外三人道:“你们该怎么工作还是怎么工作,只要好好工作,我不会亏待你们。”
又转头对范慧说:“范大姐,我会尽快找个工人来填侯萍青的工作,这两天辛苦你一点。”
范慧就喜欢她这种爽利的脾气,顿时觉得自己没看错人,满脸笑意道:“不辛苦不辛苦,场长你去忙吧。”
“杨场长,对不住,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工作不认真,你再给我一次,让我继续工作好不好?”侯萍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是真被开除了,后悔的眼泪直流,扑通一下跪倒在杨秋瑾面前磕头,“我家里还有五个孩子,我要没了这份工作,家里揭不开锅,我男人会把我打死的!”
“机会我给过你很多次,你有改正过的时候吗?”杨秋瑾冷着一脸,避开她的跪拜:“你曾经好歹也是军属烈属,拿出点骨气来,没了这份工作,还可以找其他工作,你最重要的是改改你那偷奸耍滑的性格,否则你去哪儿都没人要。”
侯萍青还想继续哭求,杨秋瑾压根不想听她的话,骑上马跑去团里,找到翟书记,把自己要养兔子,申请买水泥红砖的事儿说了一气,请他拨款。
翟书记头疼地揉着眉心道:“小杨啊,你这养殖场还没收益,咋又想着花钱买水泥修圈舍养兔子?你这想法也太多了点吧?”
水泥在这个年代,还算稀有的耗材物品,要想买,得从单位申请,审批之后以单位的名义去水泥厂买,十分的麻烦。
“翟书记,我要想法不多,我能把郑教授、蔡教授弄到咱们农场来,能开起养殖场,干起大家都不敢干的活儿?”杨秋瑾神色淡定,“俗话说的好,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螃蟹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