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微投进他怀里,柔声道:“怎麽会呢,我会对你不离不弃,始终如一。”
景恒王搂住她的腰,缓缓收紧:“那最好。”
夫妻两人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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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观,姜早清晨起来就听到林清禾屋里有动静。
她跑到门口敲门,小声道:“是师傅回来了吗?”
林清禾开门:“清水,早。”
“师傅你没睡吗,眼睛好红。”姜早触到林清禾的眼,愣了下,关切问道。
林清禾嗯了声,摸了摸她的头:“去找清朗晨练,我去找你师公。”
姜早乖巧点头。
道元看到林清禾就心虚,他讨好的笑笑:“早啊,乖徒。”
林清禾心底一酸,将炼制了一夜的药丸递给他:“每日服入一颗,这里有三个月的药。”
道元接过,嬉皮笑脸:“诶呦,我可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老道,瞧瞧我这乖徒,多孝顺啊。”
“师傅,你要好好陪着我。”林清禾认真道。
道元收起笑意,抬手拍了拍她的肩:“知道了,若是累就别去京城了,咱们在清山观开开心心修道活完这辈子也挺好的。”
林清禾道:“清山观得你守着,等新帝王登基,咱们就隐居。”
这次她心甘情愿卷入权力的旋涡中,为了师傅,为了清山观。
离开前,林清禾特地跟清朗交代要多分担清山观的事,她会叫元妙回来。
清朗目送她离开,在原地沉思片刻,面色有些凝重的朝道元的屋子看去。
是观主出什麽事了么?
“怎麽了?”姜早小声问道。
清朗摇摇头,对她笑道:“没事,我们去後院摘桃花吧。”
他虽没说缘由,但他自林清禾这次走後开始,每日都十分用功练道术,也收起了平日的顽皮,不跟道元对着干。
元妙从京城回到清山观,负责接待善人等事宜。
林清禾回京城便去了丞相府。
范丞相道:“近来皇上恢复以往的勤奋,恒王瞎了一只眼睛,倒是不必担忧他会夺权篡位了。”
林清禾却摇头:“按照恒王眦眦必报的性子,他定会想方设法杀回来,不可掉以轻心。”
“要不我去投奔北疆王。”镇国公突然道。
林清禾跟范丞相都看向他,神色都微变。
范丞相压低嗓音:“这是何意?”
镇国公道:“若是恒王一旦起势,他必定会对太子下手,太子不是他的对手,这时能抗衡他的只有北疆王。不管北疆王是追随太子,还是想.....”
镇国公手指沾了水在桌面上写了个反字。
“他都挺适合我投奔。”
林清禾赞同道:“听闻北疆王一向爱惜武将,还当真能去。”
范丞相剧烈跳动。
北疆王,可他名不正言不顺啊。
他没将这句话说出口,大景如今的局势让他头很疼。
镇国公说干就干,在林清禾的开路下,带着殷氏跟江望直上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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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
江牧川在石场上干活,好不容易拿了几文钱,他想买药,在路上就被人拦下要抢他的钱。
他平日吃不饱,又要乾重活,高大的身子一推就摇摇欲坠,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原来镇国公的儿子是个软蛋啊。”
“不过如此!”
众人嬉笑间,一道赤红身影驾马掠过,突然停下,马上的少年居高临下望着他们:“你们在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