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第246章 花型,妙不可言(2 / 2)

唯一有偏差的是,花神在立直直击对手后,翻出了里宝牌,而南彦没翻到一张,不然这副牌可就大了去了。

其实一般来说,实战里面对正常打麻将的情况,南彦也不会立的这麽随意。

但这一局有些特殊。

明显能感觉到,真正进入牌局的人只有铃木太保,而旁边的高桥孝行几乎是秉持着不放铳丶不听牌丶不副露的三无打法,明显是把自己当成了个牌搭子,根本不在意这一场比赛的输赢。

所以南彦根本不用担心放铳给别家,只要注意对手就行了。

只要不会放铳的局面,那麽立直能加番为什麽不立?

接下来南彦依旧不急,因为明显能感觉到对手的心态已经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而牌局很快来到了一本场。

这一局还没开打,铃木太保看到南彦的理牌方式瞬间就爆炸了。

一张牌一组!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个什麽役种。

国士无双!

当着所有人的面堂而皇之地告诉对手自己要做役满天牌,一旦能成功,这对铃木太保而言,绝对是莫大的羞辱!

这跟直接用皮鞋踩他的脸没有任何区别!

他堂堂心转手的高手,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气的代打大神,在高中生的比赛里不仅没有乱杀,还被对手胡出了役满大牌,而且还是明牌的情况下。

这简直就是把他『大阪小七对』的招牌砸了个一乾二净,恐怕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请他去做代打。

以后同行见了他,都要拿这件事来耻笑他。

真让南梦彦胡出了国士无双,这件事他一辈子的污点!

铃木太保当时就怒不可遏了。

他打算起手直接分六对出来。

不管手里有没有六对子,我先分六对来给你上压力,看伱敢不敢当着爷爷的面强行做国士无双!

敢跟我宣战是吧,那就来吧,谁怕谁?

你难道就不怕我起手W立直?

我小七对还做不过你国士无双不成?

所以场面一度变得有些喜感。

南彦分一组,铃木太保也分一组,两人就像是杠上了一般,这种隔空对垒,场下的观众也是露出了欢乐的笑容。

这也太有意思了。

不过表演赛的性质,本来就是娱乐大于竞技,对于这样滑稽的一幕,观众和官方都是喜闻乐见的。

要是表演赛还搞得和正赛那麽枯燥,那才无聊!

看到南彦这样做国士一组一组地分组,鹤贺的妹尾佳织眼睛顿时一亮,仿佛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夥伴,脸上一片惊喜之色:

「各位,你们说南梦彦这种理牌的方式,是不是学我的?」

团体赛决赛的队伍,每一支都有一个参加表演赛的名额,但只有人气最高的那位才能来参加。

鹤贺的选手实际上人气都不算高,所以只有妹尾一个人脱颖而出。

毕竟颜值不错,加上经常和出大牌。

光这两点,就已经有相当的人气了。

加之鹤贺算是小团体,没有教练和替补之类的人员,以及比赛相关的设备,不需要像风越那样麻烦。

所以几乎是全员都来到了表演赛,当起了妹尾一个人的啦啦队。

不过很可惜,开局的时候还好,妹尾胡了不少役满,炸得一些选手头皮发麻。

但表演赛到了后半程选手实力上去了,妹尾佳织后续的成绩就没有那麽好看,现在濒临淘汰的局面。

只不过鹤贺的选手本来就是来玩的心态,所以这个成绩其实也无所谓,毕竟妹尾她确实只是个麻将萌新,总不能指望她孤身一人从南梦彦和天江衣两个魔王手里抢门票吧,那也太离谱了!

「应该不是吧,南彦他应该只是在搞对手的心态。」

津山睦月老实地回答道。

「欸我还以为南彦在学我的打法呢,害我白开心了一下。」

妹尾脸上本来涌现的开心,转变为淡淡的失落。

她差点真的以为南彦这麽厉害的选手,也要用她这种理牌方式,结果原来就是故意在搞对手的心态。

「哇哈哈对面那个选手想要恐吓南彦,只是南彦不吃这一套。」

蒲原智美看了一眼众人,随后说道。

「表演赛打完应该有很长的休假期,要不咱们提前请南彦来鹤贺当睦月和佳织的麻将教练?」

一听这话,睦月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真的要这麽急麽?」

「倒也不是急,」智美挠了挠头,「我刚刚听到风越的几个替补成员,已经在讨论跟清澄合宿的相关事宜,感觉咱们可以捷足先登,问问南彦的选择。」

「比起风越那边,咱们这里可没有跟南彦关系很好的选手。」

加治木由美叹了口气。

毕竟两家学校此前几乎没怎麽交流,而福路美穗子跟南彦的私交似乎挺不错的,如果想跟清澄合宿的话,鹤贺可没有优势。

「那至少先让南彦记住咱们的队员.」

智美点点头道,「佳织,接下来的一场安排你一个任务,不要随便放铳,以防守为主,怎麽都要拖到和南彦打一场表演赛,不然他可能都记不住咱们鹤贺的选手。」

「我我尽力吧。」

与此同时。

对局室那边,两家选手都分好了牌。

铃木是六组,也就是六对子。

而南彦刚刚好只有九组。

在看到铃木太保分出了六对之后,南彦便直接推倒手牌。

「不好意思,九种九牌。」

流局!

铃木太保面容抽搐了一下。

虽然自己手牌没有真的分到六组,其实只有五组,但这也是七对子一向听的超级好牌,早巡大概就能听牌。

可在南彦九种九牌的特殊流局之下,也只能将手牌扣倒,推入麻将机中。

算你狠!

而下一局。

铃木太保又摸到了一副七对子的好牌。

虽然是四对子的二向听,但是起手有两张宝牌和一张红宝牌。

可离谱的是,南彦还是一张一个分组,直接分到了第十一张,随后又是推倒。

「九种九牌。」

这一下,铃木太保脸上的肌肉疯狂抽搐!

他真的无法理解,南彦刚刚的九种九牌,确实刚刚好只有九张,而且牌型臭不可闻,那副牌拿到手里就只有待宰的份,被他之前那副牌完全碾压,根本不可能有还手的可能性。

你哪怕上层境界的代打手来了,那副牌都是没有可能和他较量的。

所以上一场九种九牌,铃木太保可以理解。

但这一局南梦彦起手十一张么九牌,手上只有三张杂牌,这你也流局?

「这麽好国士的牌,你居然都宣布流局?」

毕竟这个流局实在令人费解,铃木太保终于是忍不住开口。

「感觉刚刚那副牌做不成国士无双。」

南彦坦诚说道。

没错,刚刚那副牌拿到手里的时候,虽然是十一张么九牌,但是他完全感受不到做成国士的那一瞬灵感。

很有可能这副牌摸到是什麽样子,最后对手和牌的时候,还是这幅样子。

何况说是说十一张么九牌,但问题是有两组是成对的。

这就意味着他其实需要进张的么九牌数目比实际上的需求更多,因为成对的么九牌最后肯定是要被切出去的。

所以他这副牌实际上是国士无双的三向听。

国士三向听对上七对子的二向听,这完全没有任何的优势。

大概率是拼不过的。

何况七对子听的牌并非固定,而国士待听的牌是死板的,只要摸不到关键的那张么九牌国士一向听可以听到流局都完不成,这种也是常有的事情。

再者国士没有办法副露,一旦起步了就很难回头。

所以他只有在确定有国士的机会,才会开启国士之旅,而不是看到一副容易国的牌就无脑开始国士,那样是很蠢的。

胡不了的役满,那也算不上是役满,只是一副废牌罢了。

铃木太保啧了一声,只能二度将手牌推入洗牌机里。

他就不信了,你南梦彦还能每一次都九种九牌不成。

而二度流局,也让本场数瞬间增加到了三本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