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让我受伤的,我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姜浔躺平身体,一只手搭在眼睛上,呼出一口燥热的浊气,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田云逐,别考验我的忍耐力,你休想得逞。”
“我承认,没人比得上你的忍耐力。”
田云逐的语气忽然就软了,声音也软软的,在温热的空气里盘旋不去。
犟起来的田云逐向来很难招架,姜浔从没想过今天的他会轻易退让,终于忍不住侧过头,去看田云逐的脸。
难得退让的田云逐伺机而动,抓住机会又快又准地吻住了姜浔正在缓缓开合的唇瓣。
田云逐再一次撑起自己,在昏暗中红着脸将目光向下,用柔软的唇瓣碰触泛着青色的粗糙下巴还有那颗艰难滚动的喉结……
“我洗过澡了,做好了准备,需要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
浔哥,就这一次,好不好?”
*
暴烈的心跳掩盖了姜浔的回答。
姜浔极尽克制,帮田云逐做了很久准备。黑夜给了所有激荡和失控最严密的保护,失语的两个人还是难以在剧烈的心跳中放松下来。额头的热汗也在无声滴落,两个人的每一眼对视都让人面红耳赤。
田云逐是全程没怎么觉得疼。
结束之后,姜浔拉开灯,急着帮田云逐清理干净。
“怎么样,难受吗?”
田云逐整个人都黏糊糊汗津津的,他顺着姜浔的力道翻了个身,懒懒地趴在那儿,把头埋进枕头里痴痴地笑了笑,
“不难受,还挺舒服的。”
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侧头去看姜浔的动作,吃惊地发现他又有了反应。
“浔哥,再来一次吧。”
堪堪疏解了几分的心火腾地在姜浔眼中燃烧起来,灰色的眼眸也在经历烈焰的灼烧,里面蒸腾着田云逐红着脸回头看着自己的青涩模样。他深吸了一口气,在他汗涔涔的白皮肤上拍了一把,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没羞没臊。”
田云逐刚才脸还红得要滴血,一旦把话说出来了,反倒是彻底放开了,
“好不容易明天没有治疗,也不用早起。没羞没臊怎么了,那种传说中欲罢不能神魂颠倒的“幸福”生活,我也想稍微体验一把。
浔哥,你是不是不太行?”
姜浔本来正打算去洗手间清理,突然被这句话刺激得太阳穴猛跳,表情十分危险,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你别小看我!不信你来啊,试试看我到底行不行。适当的运动反而有助于心理和生理健康,浔哥,你以前的学都白上了。”
“你倒是没白上,牵强附会的本事学得一套一套的。”
田云逐没接茬,趴在那儿笑了一会儿,再看过来时眼神比刚才还要勾人,
“浔哥,今天不用忍着。来吧。”
田云逐向后伸手去够姜浔的手,反而被他用力扣住。姜浔终于忍无可忍地接受了他的邀请,滚烫的手掌缓缓覆上那截白细的腰。
田云逐背后贴姜浔精悍坚实的胸膛,就像嵌在炉火里,烫得人目眩神迷。他脸蛋绯红,也顾不上嚷嚷着关灯了,到最后,只觉得五彩斑斓的烟花在紧闭的眼睛里无声炸裂。
极致的快乐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到最后田云逐两条腿都是抖的,被姜浔打理干净之后搂在怀里,连反手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姜浔的气息依旧灼热烫人,他亲了亲田云逐薄薄汗湿的眼皮,
“疼不疼?”
“不疼,好爽。”
田云逐的头脱力地垂在姜浔的臂弯里,努力露出一个坦诚的笑。
“晚上要是不舒服立刻喊醒我。”
“嗯。”
田云逐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止不住笑。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在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白天一个个正正经经衣冠楚楚的,到了晚上就偷偷摸摸地做尽羞耻的事情。”
“现在觉得羞耻了?”
“太羞耻了,可是又开心的不行。”
“没什么好羞耻的,这是最原始的本能。我爱你,是一种本能。”
田云逐蔫蔫地抬了抬眼皮,
“你终于承认了?知道就别老压抑着自己……”
话没说完他已经在歪在姜浔怀里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今天甜吧,改了又改 我太难了!宝宝们快来支持浔哥和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