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本来已经带着孩子进了隔壁的病房了,一见周寡妇来者不善,就把几个孩子赶进去找黄桂,她则往门框上一靠,挑着眉看着周寡妇叫住吴香兰要干什么。
“吴香兰,听说你离婚那天就有两户人家去你家提亲,你想清楚嫁给谁了吗?”
周寡妇状若好奇的问,还阴阳怪气的夸着,“你是高中毕业生,和我这种没什么文化的就是不一样,离了婚这么快就有人惦记上你了,你都不愁嫁不出去。”
说到这周寡妇话锋一转,“不过嫁得出去也没用,要是守不住这个男人,那个家迟早还是要散,你还得再离一次婚,到时候可就没那么好命还能拿一千二百块钱去离婚了~”
“关你什么事?”吴香兰对上周寡妇表情也不太好看,板着脸,语气也是硬邦邦的。
“我这个过来人教你点守住男人的经验。”周寡妇故意抖了下怀里的孩子,
道,“王大民和我说你在炕上和一条死鱼一样,一点乐趣都没有,你这样的,长得再好看,学历再高,嫁给谁都没用,男人就喜欢花哨的女人~你知道花哨是什么意思吗?”
周寡妇这般轻浮放浪的话吴香兰根本懒得听,转头就要走。
哪里想到周寡妇抱着孩子还能腾出一只手拉住她不让她走。
继续在那以过来人的身份说教,“男人容易腻,你就得经常给他弄点花样,不过说来说去,女人最重要还是得会生儿子,要是不会生儿子,有多少功夫都没用。”
周寡妇以自己会生孩子为傲,也为自己能从吴香兰手里抢走男人得意。
“吴香兰你不会生孩子这是你最大的缺点,听说上门提亲的都不用你给他们生儿子,这么说,给人当后妈倒是你唯一的出路,可惜没有自己的儿子,你在婆家就站不住脚跟,所以在炕上你就得想办法牢牢的留住你男人。”
吴香兰皱着眉头,冷声问,“说完没有?说完就放开你的手,免得等下我甩开你,你摔了就怪我推你。”
周寡妇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奚落吴香兰,当然不舍得这么快就让吴香兰走了。
她还想多劝劝,让吴香兰答应嫁给那两户其中一户呢。
吴香兰怕伤着孩子没敢用力,苏舒看不下去了,朝着两人走了过去,和吴香兰道,“不用和她说那么多,像这样,给她一巴掌她自然就放开你了。”
话落的同时,苏舒已经替吴香兰朝着周寡妇的脸甩了一巴掌过去。
如苏舒所言,这个巴掌立刻让缠着吴香兰的那只手迅速缩了回去。
有路过的护士见状连忙跑了过来指责苏舒,“你这人怎么动手打人啊?”
“不怪我嫂子,是她先缠着我不放,我嫂子为了帮我才动手的。”吴香兰连忙解释。
苏舒却不着急,而是和护士说,“这人是我妹夫现在的妻子,我妹妹前几天才离的婚,离婚当天我妹夫就和她领了证,后脚就生下孩子,现在都能出院了。她出院就出院,还非要拽着我妹的手不松,和我妹说一些伤风败俗的话,你说我该不该打她?”
护士一听就往边上挪了一小步,苏舒这么一说,听过这事的人就猜到了跟前都是当事人。
苏舒朝着捂着脸红着眼睛装委屈的周寡妇讥讽一笑,“没文化你就少说话,别把风骚当花哨来教,我们正正经经的人,学不来你卖弄风骚臭不要脸的爬上有妇之夫的床,也学不来你这种以勾引别人丈夫生下私生子为荣的做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