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萝赞许的点头：“你还挺机灵的。”

温雅脸上神色莫测。

过了一会儿她才又道：“照您这么说，张媛她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耳闻了。”顾青萝拿起筷子夹菜慢慢吃着：“这家的菜还不错，你也吃点。”

温雅忍着好奇心吃菜。

她吃了点菜，才要喝汤，就听到顾青萝道：“机场那次你差点被杀，就是姓关的干的,有一次就有两次，下一次，你恐怕不会那么幸运了。”

“咳，咳。”温雅呛着了，拼命的咳了好多声才颤抖着声音问：“那次是您救的我？”

顾青萝笑了笑，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可温雅心里已经认定是顾青萝叫人救了她：“多谢。”

喝汤呛着了，温雅就不再吃东西，她打量了顾青萝几眼：“您想要搞姓关的,我也想搞他，这事啊，还是我来做吧。”

说完，温雅起身去结帐，顾青萝晃了晃手机：“不必了，我已经结过了。”

温雅欠身：“多谢，下次回请您。”

她提起包就走。

顾青萝在她身后小声提醒：“小心点。”

温雅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顾青萝看着温雅的背影，露出一个很开怀的笑：“果然是个识时务的机灵孩子。”

提着包，顾青萝也起身。

她身后一个纸人蹦蹦跳跳的跟了上去。

离开商场，顾青萝坐进车内。

车子是白晶晶开的。

她开着车，另一个座位上一条小白蛇盘着休息。

“大人。”白晶晶等车子混入车流中才开口：“您都谈好了？”

顾青萝打开一点车窗，让外头的空气进来，冲淡了一点车内空调带来的凉意，让车内舒适了一点：“谈好了。”

她张开手，纸人就跳到她手心里。

顾青萝轻轻摸了一下纸人：“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好好保护她。”

“大人？”白晶晶听的一头雾水。

顾青萝再次扭头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还记得你说过那个被你咬出血的人吗？”

“记得。”白晶晶认真的回答了一句：“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顾青萝嘴角勾起：“他算是我的后辈吧,纸人刚才告诉我，温雅血液中也带着点神的气息。”

“什么？”白晶晶差点把车子开到别处去：“您的意思是温雅也是您的后辈？”

“也许。”年头太久了，顾青萝可不敢确认。

不过她刚才见过温雅，倒是觉得有一点血脉牵扯，温雅是她后人的可能性很大：“年头太久远了，那么一点点血脉早就消耗快完了，他们也都成了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