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珀目光落在抵挡在自己胸前的白玉酥手上,伸手抚摸,奸笑道:“小丫头姿色也不错,这小手也够滑腻!”
壁影连忙抽回手,眸底划过一抹杀意,面色却不显丝毫,“舅爷请自重!若再行不端行为,奴婢只好回府禀报夫人,求她做主。”
壁影清楚,张知珀十分畏惧她的二姐。
提起张知绣,醉的迷糊的张知珀便想起了张知绣对他的千叮咛万嘱咐,又在众多酒友面前,怕他们误会自己惧怕张知绣,一时自尊心作怪,他二姐叮嘱他不能说的事,他偏要说。
“你回去告诉她也无妨,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我睡了你们沈家的女儿,你们沈府不照样没把我怎么样!”张知珀嚣张道。
苏芜念忽然余光瞄见一抹熟悉的翠绿色身影。
“你吃酒吃醉了,胡言乱语。”她本可以一根银子封住他的哑穴,但她没有,反而故意激化矛盾。
“张兄,是我们喝醉听错了吧?你睡了沈家女儿?做梦呢!”一群纨绔嘲笑起哄,显然不信张知珀的话,只当酒后吹嘘胡言。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沈笙歌还不知道?”
张知珀为了证实他的话,故意嚷嚷道:“被我睡了那沈家女儿,前不久刚嫁入侯府,将来说不定还是侯府的主子咧!”
“那玉体香肤,果真是人间极品。”张知珀此刻猥琐淫笑,似在回忆。
帝都的富贵圈也就那么大,这一嘴提示,众人都不难猜出,张知珀口中的沈家女儿,是一个月前才嫁入朱侯府的沈梦汐。
那抹翠绿色身影袖中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匆匆下楼,迅速逃离。
可偏偏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朱小侯爷,那不是朱小侯爷么?”
“朱小侯爷别走啊。”
众人这一喊,朱小侯爷不可能当作没听见,若无其事的离开,否则众人只会以为他默认了。他向来爱面子,以后必然成为帝都笑柄,茶余谈资,这顶绿帽子会压得他抬不起头来。
可他更不想将事情闹大,闹得人尽皆知。眼下他势成骑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娇艳若雨后海棠的唇瓣浅扬,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
这种将渣渣踩在脚下蹂躏的感觉,甚好。
后来,回春阁传出朱小侯爷和张知珀打起来的消息,可张知珀并不是朱小侯爷的对手,若不是有人拦着,张知珀早被朱小侯爷打死了。
苏芜念和壁影趁乱离开了回春阁。
“请大小姐责罚,奴婢不该多言。”壁影回到潋滟阁,立马恭敬跪下,若不是今日她多言,便不会激得张知珀将玷污沈梦汐之事抖出来。
此事事关沈家声誉,大小姐并未出格,及笄之后议亲,定会受此事影响。
“做得不错,名声与亲事,于我而言,无足轻重。”
壁影疑惑,莫非大小姐豆蔻年华便无心儿女之事?想来应该是被朱小侯爷伤透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