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灵兮从镜子里看他一眼,哼了一声说:“我说你坏话还用背着?”
莫玄淮挑眉,一手撑桌,一手搭在她坐着的椅子上,同样看着镜子里的她说:“那可不一定。毕竟被我抓包,你可能要挨罚。昨天不就是吗?”
砚灵兮动作一顿:“......”
半晌,感叹道:“莫玄淮,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然然拍拍砚灵兮的腿,问道:“妈妈,爸爸罚你了吗?”
砚灵兮弹了他一个脑瓜嘣:“吃你的饭去,这个和你没关系。”
莫玄淮轻笑一声,拉着然然出去,给他解释道:“爸爸没有罚妈妈,说着玩的。”
然然可爱的童声响起:“我就知道,爸爸最爱妈妈了!”
砚灵兮换了身衣服,也跟着出去了。
然然坐在儿童椅上,面前的小餐盘里盛着小馄饨,还有鸡蛋卷,奶黄包。
“妈妈快来吃饭呀。”
砚灵兮落座,舀起一个馄饨吃了,这才问道:“刚刚那电话干嘛的?”
“说他妻子中邪了,想请你做法。”莫玄淮把小菜往砚灵兮那边推了推。
砚灵兮哦了一声。
她就是确认一声,基本打她电话的陌生来电十有八九都是同一个目的。
“我让他晚点再打,或者等十点钟直接过来。”莫玄淮说。
砚灵兮点了点头,专心吃馄饨。
馄饨是莫玄淮自己包的,汤里有紫菜和虾皮,一点点的咸口,很好吃。
砚灵兮吃了一大碗,肚皮滚圆。
既然醒了,今天就夫妻俩一起去送的然然去幼儿园。
经过一个星期的适应,然然已经喜欢上幼儿园了,欢欢喜喜地进去了。
回到家没多久,付斌就上门了。
砚灵兮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下眉,稍纵即逝,付斌并没有看到。
“坐吧。”
付斌有些局促地坐下了,莫玄淮气势太强,砚灵兮目光直入人心,都让他很不自在。
“砚大师,你好,我叫付斌。”
砚灵兮微点了下头。
“说吧,遇到什么事了。”
付斌正色道:“砚大师,我妻子他好像中邪了,昨晚上甚至拿着菜刀要杀我!”
想到昨晚的惊险的一幕,付斌就浑身冒冷汗。
幸亏他躲得快,快速翻了个身,那一菜刀砍在了床上,床垫顿时就破了个大洞。
付斌反应迅速,没有朝外跑,而是一脚把范娅童踹开,然后把菜刀扔到床底下去。范娅童扑过来的时候,他和她扭打在了一起,惊讶地发现她的力气增长了许多。
最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范娅童给制伏,他用绳子把范娅童给五花大绑地绑在了床头。
“砚大师,她一定是中邪了,如果你看到当时她要杀我时的表情,你就知道了。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她一定是中邪了!”
听完这个刺激的故事,砚灵兮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淡定地问:“那她为什么要杀你?”
付斌激动地说:“因为她中邪了啊!砚大师,我说的都是真的!”
砚灵兮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至少到目前为止,你说的都是真话。但我还是要问,她为什么要杀你?你做了什么,让她想要杀你?”
付斌脸色一变:“砚大师,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是她想要杀我,你说的好像她杀我也是我的错一样,你这不是受害者有害论吗?!”
“你是不是受害者,”砚灵兮问,“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