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人!”
“你是有事要求巩师叔吗?”
求个屁,那什么巩娄能有她厉害?
“没有。”砚灵兮说。
“你就是来找事的吧?”
砚灵兮诚实地点了点头:“对呀。”
对面两人:“......”
“总之我一定要见巩娄。”砚灵兮说。
“巩师叔岂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你赶紧走,再不走我们就赶你走了。”
砚灵兮:“那你们让巩娄来见我也行。”
对面两人都无语了,这小姑娘是听不懂话吗?
砚灵兮笑了一下:“你们可以把选择权交给巩娄,问的时候提一下‘凶宅’二字,他一定会过来见我的。”
她说的信誓旦旦,对面两人也不由得动摇了些许,其中一个走远了,掏出电话给巩娄打电话。
“巩师叔,大厅来了一男一女,说要见您......她说您一定会见她,她还让我转告您二字,‘凶宅’,您要见......好的好的,我会留住他们的。”
这人走过去,同伴问道:“怎么样?”
“巩师叔说他马上下来。”
嚯,还真是个深藏不漏的?
正在等的过程,聂茗雪从楼梯上下来,无意间一瞥,惊讶道:“灵兮?”
砚灵兮扭过头去:“聂茗雪。”
聂茗雪走过来,笑着问:“你怎么来这了?找我的?”
砚灵兮诚实地摇摇头,诚实地说:“不是,我是来找事的。”
可以说非常直白了。
聂茗雪挑眉:“找谁的事?”
“巩娄。”
怎么是他?
先前就说过,如今的玄术学会分为三股势力,巩娄就是其中一派的最高权力者,唯利是图,还是个会演戏的伪君子。
“发生什么事了?”聂茗雪问。
砚灵兮还没说话,便听一道男声说:“是谁找我?”
先前那俩男人迎了过去:“巩师叔,就是这位。”
话题被迫中止,砚灵兮望了过去,看到一个留着八字胡,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巩娄看向砚灵兮和莫玄淮,不着痕迹地打量,能知道凶宅,想必已经去过了,但又毫发无伤,看来不容小觑。
他注意到旁边的聂茗雪:“茗雪,你们这是,认识?”
聂茗雪敷衍地点了点头。
巩娄也跟着笑了一下:“既然是茗雪的朋友,那就也是我的朋友,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的是,砚灵兮却不接他的示好,和巩娄隐晦地打量相比较,砚灵兮算得上是明目张胆。
“你就是巩娄?还真是一副小人面相。”
巩娄脸色一变。
玄术师会算命,但同行之间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能力低的就算不出能力高的人的命格,像是巩娄,整个玄术学会就没有一个人能算出他的命格,因为他们会隐藏自己的命格。
其他两股势力的人倒是可以算出,毕竟他们能力相差无几,但是势必会遭到反噬,得不偿失,这也是为什么玄术学会现在呈现三足鼎立的原因。
可她却毫不费力,而且似乎什么反噬都没有算到。
巩娄抱有一丝希望,沉声问:“你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