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灵兮视若罔闻。
裘母便又想冲过来制止她。
砚灵兮一个轻飘飘的眼神飞过去,似笑非笑:“你可想好了,我那句话依然有效。”
哪句话?
敢动她一下,就还裘浩瀚十下。
裘母脸色一僵,不敢再动。
“啊啊啊!好疼!爸妈,救我,救救我啊!”裘浩瀚在地上打滚,涕泗横流,狼狈至极。
“别打了别打了,浩瀚,我的儿子啊!”裘母也跟着哭,可怜极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他们一家。
十鞭子下去,裘浩瀚也半死不活的了。
砚灵兮冷嗤一声,废物,她都已经收敛了许多力道了。
“婚姻从来都不是强买强卖,谭和静既然不愿意,你们也不该如此卑鄙,不仅提前了日子,还想要来硬的。”砚灵兮说,“这十鞭子,我是打的一点也不亏。”
裘母愤愤地瞪着砚灵兮,很不服气,可是再也不敢对她动手了。
“我再说一遍,将你俩的婚约解除了去。”砚灵兮冷冷地说,“否则......”
她甩了下鞭子,“噼啪”一声,落在地上的声音吓得裘浩瀚狠狠地打了个颤。
他们现在也明白了,砚灵兮绝对不是普通人,哪有普通人能够凭空变鞭子出来的,而且还把他这个鬼打的毫无反击之力!
就这么妥协了到底是不甘心,裘母怒道:“是他们家收的聘礼,怎么能说是我们强迫?”
“当事人没有同意,就叫强迫。”砚灵兮说。
裘母:“但他们是收了聘礼的!”
砚灵兮‘啧’了一声:“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警告你,别再惹我不高兴了,我不高兴了,受苦的是儿子。”
裘母张了张嘴,被裘浩瀚一把拉了回去。
对付裘母这样的人,只有拿裘浩瀚当威胁才有用。
谭父谭母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和静在哪儿?和静在这吗?为什么我们看不到?为什么不愿意理我们?”
“她不愿嫁给这人。”砚灵兮说。
谭父谭母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不愿意?多一个人照顾她不好吗?她自己一个人在底下难道不会觉得孤独吗?再说了,裘家条件这么好,哪里就委屈她了?”
谭和静双手攥着衣服,死死咬着唇,满目失望地看着他们。
“你要和她们说话吗?”砚灵兮问谭和静。
谭和静沉默着,她不是特别想,甚至于她觉得父母对她的关心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可是这样的话她听过好多次,还是很生气很愤怒。
为什么就不能真的考虑考虑她的意见呢?
砚灵兮叹息一声,念了句咒语,食中二指并拢,在谭父谭母眼前抹了一下。
两人下意识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之时,看到了早已死去的谭和静和裘浩瀚。
谭和静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谭父谭母却是惊喜地往前走了几步:“和静!”
然后被谭和静的眼神刺地停住脚步。
“和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