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条件下,作为医生必须另想法子进行补漏。
“做血液检查可以的。”既然申师兄说了患者的病史,暂时可以将患者的病因锁定在病毒感染或是支原体感染,谢婉莹果断干脆提出,“即便是病毒性感染,要预防合并其它细菌感染,可以提前进行预防性用药。”
支原体感染是社区获得性肺炎(另一种肺炎分类)常见的病因,它同样会引起肺部纤维化,但破坏程度远及不上病毒感染,纤维化能完全康复。
病毒感染和支原体感染的用药必定是有些区分的。
检查暂时不能重做没关系,按照最坏的结果为前提去做准备,复查时有条件再做。毕竟,在未来某病毒四处肆虐时,医疗资源紧张,也没几个患者在早期能做到这样的检查。
一帮前辈听着她突然的灵活应变是吃惊。
能进能缩,绝非年轻医生能做到的,年轻医生没经验做事比较耿直,正是这样的缘故导致年轻医生经常在临床上被患者抱怨。
老医生有这个灵活度是为什么?不完全是技术上的事儿,是社会经验被练出来了。
“难怪,我说花的不是她的钱,她不介意。”黑马医生再来句和张大佬一样的吐槽神语,“她是老油条。”
谢婉莹和二师姐何香瑜,好像可以想象到又很难想象这人和张大佬在一块的场面:是不是你来我往你一句我一句神吐槽。
“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医院见我们张主任?”唯恐天下不乱的申师兄必然要催促这种场面早点发生。
“我之前和他通过电话了。”黑马医生说,不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