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为这事儿紧张的,哪只他这个平怀的专科主任,与国陟有竞争关系的医院都得拨拉神经。
李承元是立即再电话向上司报告最新进度。
之前是寄望着国陟救人,结果听到国陟藏了宝贝儿,傅昕恒当场是说不出话了。
“现在怎么办,你要过来吗?”李承元偷偷声问。
如果能趁机参与下这个病例,最好不过,谁都想趁机积累到机器使用经验。傅昕恒的头转过去了。
离他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毕永庆副院长是小声和谁说着话了,道出:“你要不,和老梁打个电话,让他给张华耀说开个口,让我们这边的人过去一块帮忙,毕竟病人是我们医院的学生,我们的医生算是有资格参与关心的。”
“副院长,吴院长说不如你说,你原本是国陟的人。”杨科长指出。
“我离开国陟后难说话了。”毕永庆说,离开的人与留守的人反而容易心生罅隙搞猜忌。
“再看看吧。”吴院长摆下手。
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据说南方某医院拿到机器后,先在实验室里头搞动物实验,之后实验了好几位“小白鼠”,专科医生派去国外进修了,尚未出结果。说明这机器要用的好不容易的。
相信张华耀之前不说,应该是同样先在实验室动物上做机器模拟实验想获得使用经验,再敢拿出来放在人身上试。
医学是不可以听人说,要看人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