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道歉的。”刘慧为自己人说两句,“等婚礼结束后过去。”
“对的。”贾班长同样出来说,“今天是他们的大婚,是他们人生最忙的时候,谢婉莹你不要没趣,不要不分场合。”
谢婉莹自认无需说什么话的,瞧瞧这两人说完这些话后,现场的宾客从不知情到即刻得知事情是发生在新人头上。
吓!刘慧和贾班长齐齐收住声音。
“这两人对个生病的人做错了什么事?”
“曾万宁医生不是医生吗?”
在现场的人很多是医生,听到说有医生同行对病人做对不住的事情肯定需要特别关注下。不是无聊八卦,而是个个生怕被同行连累到医生群体的名声。
医学圈里前辈们的目光几乎集中在曾万宁的头上。曾万宁瀑布汗了。
“曾医生,怎么回事?”郑令辉代表其他同行问。
曾万宁猛摇头。
李艾着急:“我们给她支付了所有医药费。她的病好的七八了。是她看我们不顺眼特意在今天提起。”
“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及时当面道歉是最基本的礼仪。”谢婉莹把他们这群人最爱说的礼数拿出来讲,“再忙都不可缺了礼数,尤其曾医生是医生。刘老师是这样教我们的,难道不是吗?”
现场她那帮高中同学在抽气了。刘慧根本不敢说话,她的直觉是对的。
几年过去,不是她这个老师魔高一尺而是谢同学道高一丈,眼神里给他们写的明明白白的:别想着可以道德绑架我,分分钟钟我能道德绑架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