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再过去一天。第二天忙完,谭老师和施老师要走了,同样是晚上深夜的飞机离开。
在此之前本来约好大家再一块吃个晚饭。结果那天神经外科交流会讲座时间结束的比较晚。他们从会场出来时,只听谭老师他们在酒店收拾行李准备先去机场等飞机。
施旭接她电话的时候代替谭克林告诉她:“你谭老师说了,让你要打电话给他时,不用憋着的。”
谢婉莹快怀疑起谭老师是不是有神眼透视未来。
神眼可能没有,有可能的是看见昨天她同学来找她,大佬的目光向来很准的。
这边电话刚放下,那头果然来电了。
“莹莹。”这回打电话给她的是赵文宗,“昨天阿彩找过你了,是不是?”
“是,她来过。怎么了?”
“我现在在机场,未到省城。”赵文宗说,“我接到她电话。她说医生让她开刀她很害怕,说是阑尾炎,问我怎么办。我说你不是和莹莹见过面了吗?莹莹是大医生很厉害,让她不然问问你的意见。”
“阑尾炎?”
“对,她说是急性阑尾炎。”
什么阑尾炎?如果是急性阑尾炎,她昨天早看出来赶紧先送同学去医院。再有什么过去的矛盾,她是医生,不可能放着急症病人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