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傅昕恒转回头,逐字核实他说的每个字:“病人是什么情况?”
“你们打电话时没问清楚吗?是不是问错人了?”申友焕嘴角勾勾。
朱会苍拉住负责询问的任崇达。
任崇达说:“我打电话给曹勇。”
“曹勇是心脏科医生吗?你不如打给我。”申友焕道。
说来说去最该打给谁电话的是,傅昕恒再次开口:“你是指谢婉莹吗?”
机器人说是机器,程序反应非比人类是比现场普通人快些的,而且惦记着他的小师妹。申友焕不准备回答。
反正他们一帮人很快得知病人送磁共振室做检查。
所有人跟随去磁共振室操作室看初步影像,力图尽快掌握病人的所有情况。
操作室里不时响起医学讨论声。
“这是手术瘢痕?”
“应该不是的。通常的手术入路不会涉及到心房这部分区域的,这片瘢痕在后壁的。”
“他刚才在病房里的心电图有房颤和流出道异常。”
“双向性室速用词不完全准确。他们在他发作时没有拉过准确的心电图。更准确的说法或许是房颤伴室内差异性传导。”
“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房颤引起双向性室速的可能性是有的。我在药物中毒的病例上见过同样情形,很险恶拉不回来。”
“药物中毒药物残留在体内一时间去除不干净,肯定比他这个情况严重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