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作以前,众人皆知这个导师组属于给滥竽充数学生擦屁股的组合,没人愿意主动参与的。学校和辅导员为此早忧愁忧愁了。
现在这个局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院领导会第一个来凑一脚?
现场一帮人懵到不能再懵。
“他一点信息都没有透露给你吗?”大家再质问任老师。
“没有。”任崇达很铁定地否认,“不清楚怎么回事。”得承认,先前一段时间他这个辅导员对学生科研这事儿十分着急上火的,生怕拉不来一个老师。到时候,唯恐只能需要他亲自上阵。问题他是搞解剖教学的,和临床无关。学生到他这里学科研没法做临床项目。如果学生毕业要去临床就业,非临床项目的论文拿出去没说服力的,影响就业。
安静,很安静。
好像一场暴风雨来临前的阶段,空气有些叫人窒息的感觉。何光佑他们只望着陶智杰和曹勇突然不吭气的面孔,让人心慌意乱。
师兄们全是学霸,陶师兄被人叫做腹黑,曹师兄再喜欢直言的性格同样是脑子很精明的。师兄们态度越沉默越代表事情不简单。——猫在卫生间门后的谢婉莹同学如此心思。
她绝对不是故意偷听,是洗完脸后意识到辅导员和师兄们在说他们班上同学的重要事项。这些对话内容属于老师的公务,她作为学生其实是不可以听的,只得先闪躲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