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学贤望了眼身边的傅昕恒:你是很清楚这人是个什么人吧,所以不说话。
傅昕恒没对这问题做出回答或是否认。他是比自己医院的人了解都叶青,因为同是心胸外专科医生,接触比较多。
能做到大佬弟子的人,理所当然有自己非常独特的一面,否则怎能得到大佬的赏识。都叶青的特点只有一个,保守再保守。
保守到哪个程度,只有一点点手术规划里让他想不通的疑点,他都不会做这个手术的。可以说,萧树刚这个病例刚好是撞到都叶青这个手术禁忌症枪口上了。
最该警惕的是张华耀这只老怪。明知道这样的一个病例需要的恐怕不是保守派作风医生,张华耀偏偏派这个弟子出来接手这个病例。张华耀这只老怪有多恐怖,自己貌似不是保守派,按理说和保守派格格不入,最终能收个强硬保守派弟子。
傅昕恒满脸是肃穆,不会轻易出声的。他和靳天宇作为同个科专科医生,是更清楚国陟的实力到哪里的。
张华耀坐在椅子上嗑茶,遵守他一开局说的话,不会发表任何言论的,完全叫人琢磨不清。
眼前的局面可以说是掉入很硬的僵局了,需要寻求着打开个突破口。
见状,默默无声的谭克林吐出了第一句声音:“你们说的地方,没到关键要害处。外科手术的原则是这样子的。要么是紧急手术,危及患者性命,没得说,多难都得做。曹勇你说的和他陶智杰说的一样,说不到患者的性命关头。他是不愿意冒这个险的。要么,和他说的一样,手术风险要低,低过动手术的必要性,可以尝试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