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了?不好批评她吗?”于学贤见他沉默,再催催,好奇地问。
任崇达是联想到自己不久前刚在给谢同学未来去国陟整实习规划,偷偷瞒着这群国协的人呢。
周围的人逐渐发现到他表情异常。
谢婉莹回头跟着其他人一块望着辅导员疑问:任老师莫非知道她家人住在哪家医院?为什么和她一样遮遮掩掩的?
“你说,你藏着什么秘密?”江医生离最近,一把将任崇达扳过身来,质问。
“没有。”任崇达低声应道。
现场几位同学看着辅导员前所未有的面部表情,吃惊地想:他们的辅导员竟然不善于撒谎。
任崇达虚汗直流,早知道自己不来了,打听好什么情况再来。反正学生在医院里有一堆临床老师照顾肯定出不了大事。
本来大家要抓谢同学的秘密,现在变成抓他的了。
形势不妙,任崇达尿遁:“我上个卫生间。”
门口一堆人堵住他不让他出去。
“你在没把话说清楚之前,没有把秘密吐出来之前,不准你出这个门。”一帮人警告他说。
国协的人是生气:这人太过分,当着他们打算捂什么秘密。不敢说,肯定是私下做“坏事”了。
“还有你。”常家伟向准备偷偷摸摸出去给曹师兄打电话的黄志磊挑个眉,“你说,曹勇去了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