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妹莹莹。”尚思玲说起他这个冷漠无情的哥哥,“你忘了吗?她在首都读国协,和你一样读医的。”
哦,是他爸妈说过的那位傲气小表妹,据说这表妹的妈曾经想请他远程辅导对方医学功课,怕是平日里在医学院里学习成绩不怎样了。当时他妈妈口上提一嘴而已,丁文泽自然没有下文去帮。连医学考试都考不及格的人,怎么可能当医生。为此,丁文泽嘴角斜勾着,懒洋洋打量这个小表妹一眼:“没毕业?”
“是,在实习,要再过两年吧。”谢婉莹道。
丁文泽本想问她考试考及格没有的,后一想问了人家不一定回答实话,念头一转旁敲试探:“你从首都飞回来?”
“是。”
“她今早刚到的。”尚思玲插入话,想表示出谢婉莹很热心肠是个关心哥哥的好表妹。不像某人,一样在省会,在同个城市里,拖了不知道多少天才过来探望表哥。
丁文泽听出嫂子说话的意思,嘴角丁玉海似的嘲笑没有减弱半分,是笑得更厉害了,对尚思玲道:“我刚毕业,临床上很多事情要我们年轻的跑腿的。嫂子在单位干应该知道这个潜规则。工作忙,想过来,来不了。她在实习期期间本该和我一样很忙。她老师居然能同意她立马飞下来,说明也不怎么在意她在不在。”
导师对于能帮上手的学生突然请假是不太乐意批的,因为代表没人能帮忙干活。
丁文泽的话,像块大石头压到了尚思玲的心头上。尚思玲的面色一瞬间又青又白的。原本她想着老公的小表妹说医学的东西头头是道估计专业厉害,可以帮到她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