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术太大了。对鲁老师的身体来说很有压力。”所有医生忧愁着。
张华耀眯着眼角处侧耳倾听室内的讨论声,转头,眼睛再次瞄准了埋头唰唰唰写着的谢婉莹,灰眸不得不眨了眨:这家伙,在写什么?
好像来了以后她一刻不停地在写东西,明明她不是记录员。
其他人终于发现他表情上的异样了。
张华耀向正对面的谢婉莹招招手:“你在记什么?”
现阶段讨论的东西有什么好记的需要学习的,全是病人病历上有的。
谢婉莹顿了下笔头,没抬头。
“来来来,你笔记给我看一下,我看你记了些什么?”张华耀好像是锁定她了,要她过来。
以前没有和这种顶级大佬接触过,谢婉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了两下,感觉自己要接受这方面的经验教训了。当着这种大佬的面,千万不能做任何一点私人的小动作。人家的眼神锐得可怕。
最听小叔话的张书平,再次向她跑过来,拿走了她手里的笔记本,走回来递交给了张华耀。
张华耀的手像是随手翻了翻她的笔记,看了两眼,说:“好潦草。”
女孩子记笔记出了名的整洁干净,她是相反的好像把笔记本当草稿纸用了。这点在普外二时已经被普外二的老师们笑过了。
很快的,张华耀的掌心按在了她最新页面的那张纸上,转头对陶智杰说:“你知道她在画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