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问你。”陶智杰在办公桌旁徘徊了几圈,边思考边问。
谢婉莹回过身准备回答问题。
“你说,你为什么给他提这个创意,你这个创意认为跟他的研究比有优势吗?优势只在于减少患者和医生的麻烦度吗?你有没有考虑过医疗成本问题?”
师兄不愧是大佬,问的问题很尖锐。知道她不可能是突发奇想去人家讲座上乱说话的。弄个放射性粒子支架的成本,作为新技术肯定要比老技术贵。如果前期没有实际的临床效果优势,患者会选择低的医疗成本不选择高的,哪怕麻烦一些。对于这些患者而言,本身不具备手术也不具备可以拔掉支架引流管了的条件了。所以两者其实没差多少。
可能郝教授是想到这点匆匆忙忙再跑来问他们肝胆外了。认为她昨天说的话有所保留,是涉及到了国协肝胆外的机密所以来探问陶智杰的口风。
事实上她确实在昨天的会上发言是有所保留了。因为有些话她说出来的话,郝教授不了解她,她手上没有研究数据表,等于像在说空话了,难免叫人怀疑了。
“你说。”龚翔斌催着。
现场所有人看出她那脸上的表情是藏着什么话了。
事到如今,谢婉莹只好说:“我没有做过这个研究,没有临床对照组的统计数据,所以,我说的——”
“行行行,你说你的推测。”
“我估摸着,现有的胆管放疗技术可以让患者生存期最长拉到两年。这个粒子支架的话,可以将患者生存期拉到四五年吧。因为它是放在患者胆管里头持续起精准放疗作用的,肯定效果是原来技术的翻倍。”谢婉莹按照重生前自己所知道的技术数据,谨慎地换种说法和前辈们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