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师就叫老师,一样的,李启安不是介意这点,而是:“他嗓门很大,脾气比谭老师可怕。谭老师脾气不好只是瞪人。他骂人的。今天这台手术他做的,因为庄医生最后做不了只得请他过来帮忙。他从台上骂人骂到台下。”
恐怖如斯。今早在手术室里帮忙做助手的林昊俨然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心有余悸,酷脸白了白。
师兄的电话来了,林昊拿出手机,认真的声音小心地回复道:“靳老师。是,庄医生下午出门诊还没有回来,叫我在病房里看着病人。”
对面说话的人是有些大嗓门,周围的人全能听见对方咆哮的音量。
“他叫你一个人?你实习生能做什么?他组里其他人呢?一个个玩失踪是不是?这个病人本来就不太合适做这个手术,好不容易做下来没人看着?”
怕吓到病人,林昊拿着手机躲到了门口外听老师吼话,只能自己承接老师一阵阵的骂功。
可能是后来发现自己骂个实习的没意思,靳天宇道:“叫你庄老师回来后找我,我今晚在这里没走。”
“是,靳老师。”作为实习的,林昊有自知之明充其量只能是当个传话筒的。
“你下午一个人观察了什么?”到底是没辙了,先了解下病人术后的情况再说吧,靳天宇只能耐着性子继续问实习的。
“病人的心率看来正常了,肺部听诊没问题,穿刺点没出血。血压值等会儿我把病历记录送到靳老师你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