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给他吃牛肉,烫的猪瘦肉和青菜,他只吃了两口,你们就到了。有问题吗?”黄志磊眯眯眼,知道他们肝胆外的向来谨慎过头。
患者好像没吃到会过敏的食材,何光佑作罢,抬起头时看见对面坐着的吴丽璇,顺道问了句:“你说好给我们陶老师带的茶叶在哪?”
“在这。”恰好遇上了另一帮客户,吴丽璇立马去找茶叶,找半天没找着,傻眼了。
黄志磊把她那两袋茶叶全拎进曹师兄的书房里头去了。她当然没找着。
“黄医生。”吴丽璇只得回头问发小的黄师兄,“你帮我拎的茶叶里头有一袋是他们肝胆外科的。你放在哪里了?”
黄志磊转过身去了,包括何光佑,一群医生全围在病人身边。
有病人在,医生关注点全在病人身上,哪顾得上什么茶叶。吴丽璇自动自觉站到外头去,不打扰医生们工作。只见发小莹莹在医生堆里表现扎眼,吴丽璇心头浮现出了抹骄傲感。
作为病人的赵兆伟却满头大汗,自己头顶一堆目光笼罩在他身上,让他宛如变成了笼子里的动物似的。
尤其是奇奇怪怪的北都人宋学霖不知道怎么跟来了,猫样的褐眸测量他发作的症状,像前几次那样冷酷地说他的病:“一不打针,原形毕露,不排除里头有地方堵死了,可能需要紧急手术。”
最该死的是,前辈都很信赖这个北都人说的话。
“痒成这样,胆盐的成分很高。和小宋说的一样,真可能哪里堵住了。”何光佑表达了和宋学霖同样的忧愁,说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赵教授到现在没有松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