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师兄少有的像要生气。谢婉莹一样接受不了同学这个态度。临床上好多病人和病魔斗到最后一刻,凭什么赵同学准备宣布投降消极治疗了,如曹师兄说的斗志全无不该是医学生的素质。
挨了师兄的一串质问,赵兆伟反而觉得更委屈更愤怒。前辈们认为他没大碍,可他认为自己是完蛋了。这个病能不能治好不说,医院知道他有这个病了,未来他的就业前途没了。很可能他未来做不了医生了的。因此这个打击对他是毁灭性的。
早说了,不要住院,消息先不扩散出去,查明白再说。瞧瞧来医院后,除了打针,没其它措施了。说来说去全是那尊佛的错,为什么非要他住院。一住院怎么可能捂得住消息。捂不住消息,也没有给他怎么治疗。最叫人生气的是,几乎所有人在指责他却没人觉得是那尊佛的错。
气,很气,感觉自己倒霉透底了,完了。既然完了,干脆这样子了,想继续逼着他怎样。何况这尊佛叫他住院,自己消失了一个星期,现在终于知道出现了吗?
赵兆伟撇起了嘴角,差点咬牙了。
“我后来问才知道陶医生出差了。”赵夫人看看儿子生气的面孔,转回头和儿子的主治医生商量。
“是,我上星期出国去了,参加了个国际会议刚回来。”陶智杰说。
出国?这尊佛出国了,把他落在这里自己去出国。赵兆伟鼻孔里哼哼。
“陶医生,我想和你商议下——”赵夫人提起。
“我知道,我今天刚回来,想把他这个情况再拿出来单独讨论,不能让他这样下去。”
听到这话,赵夫人感激不尽:“谢谢陶医生,您费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