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贤明白了,没再问。
埋头吃着年糕,谢婉莹突然身体一僵。对面夏师兄那双眼定在了她的身上好似看出了些苗头。
“你什么时候回医院的,有没有看见警车来我们医院了?”夏东贤问高钊诚。
高钊诚愣了愣:“什么,警车?又是有人醉酒在急诊闹事了?”
喝醉酒的人来医院急诊处理,借酒疯闹事,只得呼叫警察来处理。这属于很多医院的急诊常态了。
“不是,警车开到了我们住院部楼下。”夏东贤说。
“我没看见,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
“事情发生在我们二楼。”夏东贤说,“先是我们病区的护士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外面喊抓贼。她们想派人去门口看究竟我不让。女孩子出去碰到坏人怎么行,我说我去看看情况。去到门口,见有个女的站在电梯口等电梯,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一直说没事。我刚要过去,她坐电梯走了,来到你们六楼。”
夏师兄真是昨晚叫她的那个人。谢婉莹几乎不敢动了。
“你意思说你看到个女贼坐电梯到了我们六楼?”高钊诚理解他这话里的意思说。
谢婉莹抬起头望了高师兄一眼:不是吧?她怎么变成贼了?
“我没说她是贼。”夏东贤拍拍老同学的肩膀,别想象力太离谱了,“后来我打电话问保安室,我们医院的保安奇怪了,支支吾吾,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再问的话,叫我去问医院领导。我心里一想,难道昨晚那个贼是偷了我们医院什么秘密文档被发现了,不给外界人知道所以连我都不给说。”
是这样啊。谢婉莹听完,明白到自己也不能随便向老师汇报昨晚的贼事了,需要再打电话问保安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