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姐这个说法,估计师姐们全知道她的事了。来到角落里的饭桌,大师姐和姜师姐坐在对面,还有金医生。几个人一块用目光瞅着她。
“师姐,老师。”谢婉莹叫了声。
何香瑜按着她坐下:“知道你饭量大,给你添了不少饭菜,不够说,再给你去打。”
金医生听完这话就乐:“怎么,她饭量很大吗?像男孩子?”
“我觉得我弟弟的饭量都没她大。”何香瑜实话实说,“我弟弟高中生,正长身体。”
金医生叹:“不会是那几个家伙看你饭量因此把你当男生教训了。”
其她几个人一听则笑,边笑边用担心的眼光看看谢婉莹。
“你怎样?谭克林今早让你去干嘛了?”金医生拉住她的手细问道。
“谭老师让我去解剖室。”谢婉莹答。
“哎呦,这家伙,人家说他可怕。结果我刚听你姜师姐说,说你曾经说他不可怕。我在想怎么回事。”金医生想挠挠脑子。
错了吧,她没有说谭老师不可怕,说的是谭老师人好。人好和可怕不冲突。
“他对你严格教育,你觉得他人好?”
“嗯。”
老师若是不关注这个学生,才懒得管。
“他让你去解剖室做什么?”
看个人。老实说这件事让她最吃惊的是,参与者不止谭老师,她是被几个老师联合教育了一顿。其中,最叫她惊讶的是曹师兄有份参与。
时常笑眯眯的曹师兄,对她最温柔体贴的曹师兄,她原以为是最最温柔的老师,结果——对,提供病人遗体的是曹师兄。不是心外科病人遗体,不是普外二病人遗体,而是脑外病人遗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