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想了很久,依旧排除了精神控制这些说想法。
废土上这样的能力存在,但是白洛却未曾拥有。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洗脑。
一个不用任何的能力就能做到的事情。
利用外部的压力,拿捏一些人的软肋,周而复始的重复一套说辞,施加影响,就能让一些人接受一个固定的观念。
久而久之,将对方弄成听话的傀儡并不是难事。
而石岩,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右臂。
自从自己接替了石岩的位置后,对方退居后方。
众人对他的关注点自然少了。
白洛来到这里后,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
其实不止石岩。
那些跟随在白洛身后的人,估摸着都是如此。
只是这会,那些人却是对苏沫投来了警惕的眼神。
“你,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白婶子却是否认了苏沫的说法。
“阿爸,阿爸!”
石庆忽然喊了起来。
原来是石岩醒了过来。
这会的石岩,捂着脑袋,脸色苍白。
只是当他看到场中的某个人的时候,忽然爆发。
“就是她,就是她。”
他指着白洛,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却很难连接在一起。
拧起的眉头诉说着石岩的痛苦。
一些画面在脑海中重复。
那是夜晚,白洛来到他的房间中,不断的重复重复那些话语的画面。
也就是那些话,逐渐扭曲了他的想法。
白洛,白洛有问题。
对!
要将这个告诉大家,告诉苏沫。
“苏沫。”
石岩起身,向着苏沫靠近。
“苏沫,快,那个……”
一句话还没说完,苏沫忽然出手了。
刀出鞘,刺入了血肉中。
人体的是脆弱的,而在剔骨刀下,更是脆弱如纸。
只是倒下的却不是石岩,而是白婶子。
就在刚刚,白婶子忽然站起来,冲向了石岩。
不仅如此,她还拿出了一把匕首,试图杀了石岩。
是杀人灭口吗。
很显然,对方是知道石岩想说些什么。
只是这种心虚的举动,对于某些人而言,已经是绝对的证据。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发出质问的是木呦呦。
她盯着白洛,语气急促。
“白洛,若不是你,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这话似乎有些耳熟。
可被这般指责的白洛,早已经泪流满面。
“都是我的错。”
她说着,语气咽哽。
“都怪我。”
“是我没有看好我的阿妈。”
“阿妈……”
她推开人群,跑到白婶子的面前。
血液顺着白婶子的心口流淌。
她的身体如同一条溺水的鱼儿在抖动着。
嘴里吐出的血沫还在涌动。
泪水滴落在白婶子的脸颊上,白洛的语气格外伤心。
“你们惩罚我吧,求你们了,放过我阿妈吧。”
好一招以退为进啊。
木呦呦盯着这主动认错,却什么实质性的错误都没有承认的白洛,有些烦躁。
“够了,你们凭什么欺负白老师?”
就在木呦呦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人忽然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