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丧会去上学?
那不是应该的吗?
屁大点的小孩不学习满街混吗?
时代在进步。
当个混混也要能说出个abc,不然怎么把老外兜里的钱变成自己的呢?
况且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儿。
地龙会是要发展海外业务的。
没有文化,怎么把别的国家宝物拿回来呢?
总而言之,刘让被吴墨一脚踹进了学校。
又有大批家教等着他。
与普通人家孩子没什么区别,甚至比他们还要凄惨,因为学的内容多出好几倍。
任凭刘丧磨破嘴皮子,吴墨始终用一句话搪塞他——年纪小,滚一边去。
刘丧愤愤不平。
独自一人蹲在角落里嘟嘟囔囔,“让我装鸭子的时候不嫌我小,现在倒嫌弃我小了……”
当日画面顿时浮现在眼前。
林枫没控制住拍着大腿笑出声。
黑历史。
绝对是黑历史。
吴墨气急败坏,一把揪住刘丧。
丝毫不顾念父子之情,掏出菊花刀给他剃了个大光头。
刘丧的憋屈暂且不提。
吴墨迅速安排人手车辆,一切全部搞定,天已经蒙蒙亮。
期间还不忘去看金条和钢蹦,打算告诉俩货千万别趁着自己不在捣乱。
吴墨自认为委屈了金条,毕竟在山里可以肆意奔放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结果见它胡吃海塞倒头就睡。
顷刻间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转头招呼白狼上车,准备带它一起去常沙。
“二爷~您真是穿上裤子不认人啊!”黑眼镜轻启薄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他倚靠在车门上。
身穿一件黑色背心。
脖颈处戴着的黑色项链,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异样光彩。
透露出一丝不羁。
另一只手插在兜里,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如此放荡不羁又帅气的男人,倘若面对的是其他人,一定会尖叫往上冲。
然而,他面前的是个瞎子。
吴墨手一勾,直接将人揽在怀里。
拳头照着黑眼镜腹部不轻不重来了一下,没好气地骂道:“你这跟老子演霸道总裁偶像剧呢?”
“我什么时候脱裤子了?我踏马裤衩子都要焊腿上了。”
“少废话,赶紧上车。”
黑眼镜似模似样拱手做了个稽,“遵命,我的二爷。”
吴斜早已经坐在车上。
鄙夷目光好似吐泡泡似的不停往外抛。
乌青的两个大眼圈,无不显示出先头激烈的战况。
吴墨扭头刚准备上车。
猛然后退半步,一脸无奈地说道:“老张,你做贼呢?”
“我去。”
张麒麟嘴里轻吐出这两个字。
“怎么还骂人呢?”吴墨挠了挠头,略有些忧愁。
“是不是在酒吧学坏了?看来是我失误了,不应该让你去这个地方。”
吴墨故意如此说,其实是想让张麒麟留在这里。
母子百年间好不容易重逢。
因为自己的私事把人领走,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