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事,袁夫人,前院没出什么事情吧?”云氏关切道。
“无人受伤,没什么大事,不过今日府中杂乱,怕招待不周,就不久留魏夫人和两位魏小姐了。”袁夫人道。
“无妨的,夫人您尽管忙府上的事情,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云氏不便久留,带着魏若和魏清婉便与袁夫人告了辞。
从花厅出来,魏若看到府内下人匆匆而动,都是往后院的方向跑的。
看起来当真不只是的前院走水这么简单。
魏若等人走后,袁大人匆匆赶回府。
今日一早他出门视察去了,等收到消息赶回来已经晚了。
“夫人,你怎么样?”袁正勤进门先关心妻子的情况。
“我没事,府里也没有人受伤。”袁夫人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现在就派人去追查这些贼人。”
袁正勤正要喊人进来就被袁夫人拦住了:“夫君,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不要声张,你命令下去,对外只说前院走了水,后院进贼人的事情不要外传出去!”
袁夫人的话让袁正勤不由地疑惑:“夫人,这是怎么了?”
“今日府上又是走水,又是进贼,还刚好选在你不是府上的时候,很难让我不觉得他们是故意为之。”袁夫人面色凝重。
“既如此,我们更应该追查这些贼人的去向,将他们缉拿归案才是。”袁正勤道。
“那些贼人入府后,并未伤及任何人,唯有库房失窃了两样东西。”
“什么东西丢了?”
“一是残梅傲雪图;一是一把名为龙图的匕首。”说起这两件东西,袁夫人眉头紧锁。
“此二物有何特别?”
袁正勤对这两件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可以确定的是这并不是他们库房当中价值较高的两样东西。
贼人费了这么大的周章,潜入了他们的库房,却只盗取了两件并不怎么值钱的物件是为何?
还是说这其中另有蹊跷?
“此二物确不是特别贵重之物,但却有同一个出处。当年徐国公府被抄,所抄之物皆被收入国库,而后的一段时间里,这些物件便陆陆续续被皇伯父赏赐给众人,我父王也得了一些,这残梅傲雪图和这把匕首便是我父王赏赐得来的当年徐国公府之物,在我出嫁之时与其他的嫁妆一同随我来了台州府。因为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我也不曾上心,直到方才对照嫁妆单子确定失窃之物的时候才发现此二物皆是由此出。”
听完妻子的解释,袁正勤还是没想明白:“为何会有人大费周章地来盗取这两件东西?”
袁夫人摇头:“我也想不明白,徐国公和世子已经故去十多年了,当年与此事相关的人株连的株连,贬职的贬职,隐居的隐居,为何到如今会有人费尽心机为当年的旧物费神。”
“夫人不想我声张是因为觉得这些人是与当年徐国公府有关的故人?”袁正勤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与当年的徐国公府有关联,但这些人身手不凡,连跟随我多年的王府高手都奈何不了他们,而他们却并没有伤害到我府上的任何人,故我觉得他们于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要这两件东西罢了。而此二物于我并无用处,给了他们也无妨。”袁夫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