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栖白道:“不喜欢就对了,姜嫣然一看就是一朵小白莲。”
姜幼宁用力点点头,“大哥英明。”
姜栖白瞧着妹妹这贪吃的笑模样,无奈的摇摇头。
回到将军府,姜幼宁高兴的不行,一边走一边和姜栖白聊着今日的趣事。
杜慧兰远远的看见姜幼宁幼满脸笑意,觉得很刺眼。
她身边还跟着一位风流倜傥的公子。
昨儿就听说姜幼宁与亲生哥哥相认,今日才见到她哥哥本人。
即便是哥哥,也该注意分寸,搂着手臂也太过分了。
谢璟纵容姜幼宁至此?
杜慧兰带着不满走过去,看了一眼姜栖白,走近了看,发现他眉眼如画,自带一股温润雅致的气质,比远看还要俊美几分。
“夫人。”
姜栖白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从穿着打扮和气质上来看是富贵人家,谢璟没有姐妹也没有亲戚,那应该是侍妾了。
姜幼宁淡淡的开口:“二夫人有事吗?”
姜栖白听见妹妹喊她二夫人,就知道她说谢璟的平妻,杜大将军道孙女,确实是富贵人家的千金。
杜慧兰看了一眼姜栖白,“听闻夫人与大哥相人认,想想必这位便是夫人的大哥。”
姜幼宁道:“嗯,这是我大哥,若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姜幼宁不等杜慧兰回答,便挽着姜栖白道手臂迈着欢快的步子离开。
杜慧兰张嘴刚要说话,就看见姜幼宁挽着姜栖白走了,丝毫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将军夫人,就如此藐视别人,将军不娶你,你什么都不是。”
刚才的一幕,绵绵都看见了,她太了解杜慧兰了,无时无刻不在想被扶正,当将军的夫人。
看见姜幼宁这么高兴,心里肯定不爽了。
“杜姐姐。”南绵绵高兴的甩着手帕走过来。
杜慧兰正要离开,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过来,看见南绵绵,不冷不热的问:“有事吗?”
南绵绵叹了一口气,“有几日没看见将军了,杜姐姐有看见吗?”
说最近欧一句话时,她眉眼带着笑。
杜慧兰就知道南绵绵谁来找茬的,将军这几日不是在忙公务就是陪着姜幼宁,旁人哪有机会见?
明知故问。
“我见没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见不着又不是我造成的,和我说有什么用?”
南绵绵不怒反笑:“杜姐姐,我又没是你造成的,你急什么?我就感叹将军待姜幼宁这么好,我们在将军府连就觉得面都难见到,不知道杜姐姐有没有后悔嫁进将军府。”
杜慧兰闻言愣了一会,后悔吗?
不后悔,她就想嫁给谢璟,与他的身份无关。
若是不嫁给谢璟,她才会后悔一辈子。
谢璟现在不喜欢她没关系,她可以努力,努力让谢璟喜欢自己。
只要没有姜幼宁,她就可以扶正。
“我为什么要后悔?能嫁给将军,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南绵绵闻言怔住。
杜慧兰有多喜欢将军她说知道的,不过经历这些,她还是如此喜欢就有些震惊。
不过说实话,她有些后悔了。
谢璟不喜欢她就算了,连见面都难。
这比守活寡还难受。
她望向杜慧兰,勾起唇角,“杜姐姐是真的很喜欢将军呢,可惜了,将军不喜欢杜姐姐。”
杜慧兰自然知道谢璟不喜欢她,只是被南绵绵这样明着说出来,让她很没面子。
“将军也不喜欢你,你有什么好高兴的?”
南绵绵不在意的道:“我知道啊,可我就是高兴。”
杜慧兰:“……”有病!
南绵绵原本是不高兴的,可是看见杜慧兰难过伤心,她就没那么难过了。
也许这就是曾经一个劲在她面前炫耀,结果被频频打脸,她难过的同时又有点幸灾乐祸。
回到灵犀院,姜栖白问:“妹妹,那些侍妾和姬妾,好对付吗?”
即便谢璟不喜欢那些女人,可同住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有摩擦,若她们都是妒妇,背地里搞笑动作,妹妹这性子肯定会吃亏的。
姜幼宁道:“还好吧,我一般不和她们打交道。”
姜栖白就知道妹妹这性子,不喜欢的人,她都懒得去交际。
“还是小心些为好,那两位要死要活嫁进将军府,谢璟若只宠你,她们会心生嫉妒,不要小瞧女人的嫉妒心。”
姜幼宁一脸惊讶的看着姜栖白,“大哥,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怎么这么了解女人?好厉害。”
姜栖白笑着道:“其实男女都一样,嫉妒起来,你永远不知道你面前,是人还是鬼。这和有没有女朋友无关,这是人性。”
“这我知道。”姜幼宁凑到姜栖白耳边小声道:“大哥,上次绑架我的就是女人,而且还是当朝公主,她喜欢谢璟,谢璟不喜欢公主,好在皇帝没有强求赐婚。”
姜栖白闻言,立马明白谢璟堂堂将军为什么在明知道对方是谁,也不敢轻易动手,当朝公主,确实有些棘手。
“还是要堤防,像公主妒心的女人,肯定还会动手。”
姜幼宁:“将军也是这样的说的,所以多派了一些人保护我,顺便守株待兔。”
刚才去街上,姜栖白一直觉得有人跟踪自己,原来是有人跟着保护妹妹。
”这办法确实不错。”
萧钰翻墙来看见有你,刚爬上墙就看见树下坐着一个男人,瞧见男人的脸时他不认识的。
“灵犀院怎么有个陌生男人?”
萧钰带着疑惑从墙头跳下来,径直走到树下,站在男人面前,眼神带着警惕,“你是谁?”
姜栖白闻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少年,俊美的脸上带着隐约可见的稚嫩。
身穿黄色窄窄袖绣云纹锦袍,看布料便知是极好的锦缎,一般人穿不起。
面前的少年,非富即贵。
“你又是谁?”
萧钰一撩衣摆在桌前坐下来,望向面前的男人,自报家门,“我是宁儿的朋友萧钰,你是谁?”
姜栖白听见是妹妹的朋友,眼里闪过一丝狐疑,“你一个外男怎么进内院?”
姜栖白穿来不久,古代的礼仪规矩还是懂一些的,一个外男即便通报,也不能随随便便进内院。
萧钰是擅闯,就这还是妹妹的朋友?
萧钰说的理所当然:“我进将军府一直不走正门,礼仪规矩是死的,我是活的,不讲究那些。”
姜栖白:“……”
萧钰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长的确实好看,可好看不代表就能随意进灵犀院。
“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