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茵这时站出来，不着痕迹的开口道：“院长，我是按照您说的条件来报名的。我难道不符合您说的SCI发表过成果的条件？如果我符合这个条件，我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参加第一研究所继承人的选拔？难道真是因为您私下跟乔念的关系很好，我之前又得罪过她。你因为她的原因，不愿意让我参加选拔？”

她是个聪明人，这么挑明了说，直接把矛头引到没在场的乔念头上，反而坐实了风毓‘小肚鸡肠’，还对她‘公报私仇’，蓄意打击一个晚辈。

风毓本身还不是特别生气，偏偏季子茵提起乔念，还往乔念身上甩锅。

他气笑了，反而迅速的冷静下来，看着季子茵姣好的脸庞，直接问她：“你说是在SCI发表过成果，我问你，那是你自己做出来的成果吗？”

季子茵要是这点心态都没有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她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十分坦荡道：“当然是我自己的成果。如果我发表的不是我自己的成果，早就有人告我了。”

季情早就去世了。

一个过世的人当然不可能揭穿她。

季子茵肯定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将东西据为己有，无非笃定过世的人没办法开口说话。

风毓深呼吸一口气，太阳穴鼓起来：“你自己的成果？你在研究所七年都没有发表过任何成果，离开第一研究所一个月时间，你接连发表了三个重磅成果。你觉得这个事情本身，它正常吗？”

季子茵压根不跟他眼神对视，依旧是那副坦然的态度：“这个，我觉得院长不该问我，应该问…研究所。”

话里的意思是第一研究所还耽误了她！>